他是皇室贵胄,可谓“含着金汤匙”出生,或许正是应了那句“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纳兰性德纵使才华斐然、情深似海,终极也没能敌得过定命,年仅30便英年早逝,不过他却用短短30年的韶光在诗词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笔者本期要先容的这首词,正是纳兰性德悼亡亡妻卢氏之作,而在这首词中,当时22岁的纳兰性德却写出了自己老去的光阴,一往情深令民气疼,末了一句字字断肠。
《蝶恋花》-(清-纳兰性德)萧瑟兰成看老去。为怕多情,不作怜花句。阁泪倚花愁不语,暗香飘尽知何处。重到旧时明月路。袖口喷鼻香寒,心比秋莲苦。休说生生花里住,惜花人去花无主。
这首词的口语译文如下:在寂寞悲惨中我逐步老去。为了怕别人说我多情,我现在已然不再写那些借花自怜的词句。只得强忍着眼泪,看着面前的花儿,心中难言的愁绪不知向谁诉说,只能听凭这愁绪随着花儿的清香不知飘往何处。又一次在月光的映照下。来到曾经走过的小路。袖口的喷鼻香气已然微不可闻,想起过往的点滴,此刻心中的愁苦比秋日的莲子还甚。不要再说什么生生世世都住在花里,怜惜花儿的人已然远去,只剩下残花在风中凋零无人看顾。
上阕前三句写的是当时词人的情状,已然老去,不敢作怜花惜玉之语,怕被别人讥讽。但是当时的词人才22岁,正值风华正茂之际,又怎么会老去呢?“看”这一字给出答案,实则是词人自己的状态看上去给人老态龙钟之感,这正是心已苍老的表现。
而这里的“不作怜花句”实则是不敢做,一方面是有外界的压力,另一方面词人自己也是怕作这样的词让自己深陷个中难以自拔,但是这又岂是自己能够掌握,情到深时不自知。上阕末了两句则是词人抒发自己无从排解的愁苦,这愁苦无人倾诉,只能憋在自己心里,或许这也是纳兰性德早逝的缘故原由之一。
下阕是通过故地重游,想起和亡妻曾经把臂同游的场景,以此来抒发对付亡妻的深邃深挚怀念。首句是从上阕自然承接而来,由现在到过去。而紧接着两句便是词人此时此刻的真实感想熏染,袖口残喷鼻香已然散尽,这里实在词人说的是物是人非之意,自己到了旧时路,但是斯人已逝,便如这“袖口喷鼻香寒”。
此情此景,词人的内心难免泛起无尽的苦楚,可见词人对付亡妻的一往情深。末了两句词人抒发了对付命运无常的感慨,不过这里也可以堪称词人是“以花自喻”,怜惜自己的正室已然拜别,只留下自己一人孤苦无依,怎是一个“愁”字了得。对付纳兰性德这首悼亡词,大家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