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而异,余自幼乐闻焚喷鼻香之味、听降雨之声。
年、节之际,家中焚喷鼻香,不感其呛,反觉其喷鼻香。
雨声甚为情有独钟,若飘微雨,竟不愿举伞或着雨衣,喜淋雨溜达,尽听其“大珠小珠落玉盘”之美。

因喜焚喷鼻香之味,故逐日练字、创作时必焚喷鼻香,闻其味,安吾神,匆匆灵感!

辛丑冬,妻网购倒流喷鼻香一组。
一日酉时,余因贪其味,连焚数支后,骤觉天旋地转,遂卧榻合目,然觉榻亦欲倾覆,呼妻至,速电联好友张铁军大夫,待问清缘由奉告,劣倒流喷鼻香中毒矣,因窗紧闭,喷鼻香质极低,燃量多所致。
遂开窗透风后方安。
日后,好友张大夫亲购高质檀喷鼻香、宣纸予吾用,甚是谢之。

书至此,思起明陈继儒(一说陆绍珩)创作之小品文集《小窗幽记》中曰:“空山听雨,是人生快意事。
听雨必于空山破寺中,寒雨围炉,可以烧败叶,烹鲜笋”。

滑溜书院  孙会昌焚喷鼻香听雨

风雨、草木形成之声音,最富于自然意境也。
古人生活中于几片青荷、几丛翠竹、几株芭蕉,均是借听雨声之“琴弦”而富韵味十足矣。

听雨则易心安, 心安则易眠,淅淅沥沥之雨声,为最佳安眠曲。
宋吴文英《夜游宫》引言云:竹窗听雨,坐久隐几就睡,既觉,见水仙娟娟于灯影中。
心安之中伴雨声入梦,是何其安适、恬然。

大自然之雨声,可除忧、提神。
陆游心中之雨声甚含“灵性”,其对听雨一事颇具独解,以为最具风趣之听雨时节莫过于天始寒之时,即“四季雨皆佳,莫若初寒天”。

此时焚一炉喷鼻香,不雅观其喷鼻香烟袅袅,闻其焚草木清香,聆听其丝丝雨声,犹听一曲美妙管弦之乐。

枕傍小铜匜,海沉起微烟。
是时闻夜雨,如丝竹管弦。
听雨焚喷鼻香,乃雅中之雅也。
气润之雨日,乃古人公认最佳焚喷鼻香之境也。
雨润时,于喷鼻香味之提升亦颇有裨益。
雨日气净湿大,如此,喷鼻香气则化柔润、非燥,喷鼻香味层次亦愈丰,其细、灵之美更易现也。

听雨焚喷鼻香,其韵幽远。
高濂《论喷鼻香》中曰:“蕴籍者,坐雨闭关,昼寝初足,就案学书,啜茗味淡,一炉初爇,喷鼻香霭馥馥撩人,更宜醉筵醒客”。
好雨合作,焚喷鼻香逸事,可意境尤深。

杨万里《初秋行圃四首》 其一:今年六月不胜凉,七月炎蒸不可当。
一阵秋风初过雨,个般景象好烧喷鼻香。

对焚喷鼻香听雨者而言,雨日亦愈感喷鼻香中之丰韵。
阴雨时分,百事辍罢,闲留斋中,心宁气和。
此际,听、嗅之觉亦愈敏,闻悉雨声,鼻纳喷鼻香氲,闲淡生百味。
岂非正谓“心清则明”之理乎?

一炉初焚,喷鼻香霭撩人。
聆窗外雨声,嗅书、墨喷鼻香之气。

焚喷鼻香听雨室更幽,而吾则愈能奋笔疾书。
时停,复听雨,若贝多芬之乐,心灵静极,文思不断。

幼荷、垂柳、山花、野草,岂肯失落此天机,无不大张其口,吮足天露,以备来日御炎日之射!
吾几疑置身非凡尘,乃与天地万物融于一体也。

作者先容:孙会昌,男,1970年出生,原籍聊城东阿县。
现居济南市平阴县。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齐鲁字画家协会会员、山东省百姓学习之星等。

【编辑制作:滑溜,本名刘健,高等西席,憨派文学创始人。
在其《滑溜》一书的扉页上赫然写着:憨则精,精则憨。
/ 憨者由于憨走向了去世亡,/ 精者由于精走到了尽头。
/ 人生不同,/ 人去世相通。
/ 活着,曾经为一根鸡毛面红耳赤,/ 可以为一个女生舍身忘去世;/ 去世了,不骄傲广厦千万美女满城,/ 不沮丧与狗为伍娶羊为妻。

壹点号中国憨派文学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