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说实话,清诗很水,我不喜好他,相似的笔墨远不如唐诗。
蓬葆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这里仅谈袁牧的所见骑黄牛是否错了。
昨天一个狗头智囊转来一个牧童骑黄牛的新作画,我很惊异,这个狗头智囊字画也算过万,怎么不知道诗词与现实的差异,事实上在字画中也很少有骑黄牛的场景(大制作的正经画不评论辩论)。
很多老农人该当都骑过水牛,骑黄牛则很少,当然也有骑过的,就犹如"江枫渔火对愁眠″,这江枫常日是指巴山江枫(屈原),武汉履历是杨柳,江枫怕水,系渔船很难,但未必不可能。黄牛脾气不太好,骑之不易。
那么袁枚为什么要骑黄牛,从语感上也是骑水牛,骑是长音(不是轻骑等),四长一短,当然清大概轻骑和骑马可能会是一个音,清诗读的少,不熟习。
那么为什么会是骑黄牛?
事实上,骑水牛,宋诗也有很多,空手把锄头,步辇儿骑水牛。
让我选,绝对牧童骑水牛,但袁枚不会,诗词以选择为大,骑黄牛对应的便是老子骑青牛,虽然青牛未必是牛。
诗词名词每每都有分外的含意,与现实生活出入很大。
另一个经典的便是梅花,诗词中的梅花全是白梅,虽然红,蜡梅更普遍更耐寒,但白梅圣洁,江城五月落梅花,除非作者亿中无一,扛得住李白,否则就只能象苏轼,红楼曹声明是红梅。
以是袁枚:牧童骑黄牛,没错,但配画,或者当真就该当错了。
诗词的名字,每每有特定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