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学家们一贯在研究,为何须定要用“无题”这个名字,是情太深以至想不到好名字了,还是墨客真的不长于写名字?虽然缘故原由至今不清楚,但后世曾考试测验给它们安上名字的文人,末了都因此失落败告终。
既然情不知所起,那自然可以“无题”。

遗憾的是,自李商隐之后,“无题”情诗就很少有人写了。
有古人的经典在,后人自当避一避,这是人之常情。
但当代诗坛却偏偏出了个女墨客余秀华,她不但爱写情诗,而且爱写无题情诗,是日然吸引了不少网友的把稳。
用当代口语文写出的《无题》,是会成为顺口溜,还是一样能写出诗性呢?本期让我们一起来读几首她的作品:

这组《无题》,一共有4首,每一首的格式都是差不多的。
至于是写给谁的我们不得而知,毕竟余秀华早前给好几位名人写过情诗。

这组诗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通篇无一爱字却句句肉麻。
笔者翻看了一下读者们对这首诗的评价,多数人以为写得很唯美,想抄去向心上人表白,也有男读者表示:作为男人,这么肉麻的情诗确实让人招架不住。

余秀华的无题情诗通篇无一爱字却句句肉麻充满了感染力

实在从笔墨水平来看,个人认为实在它更像是4则顺口溜式的散文,写得直接、浅近,少了一丝诗歌该有的意境,这种类型的笔墨网络上实在不少。
曾经风靡一时的“三行情诗”,基本上都是这种类型。
但咱们也得承认,这几首诗写得确实很有传染力,每一句都有成为“网红诗句”的潜质,随便抄一段都很适宜用来表白。

这4首诗塑造的都是一个暗恋者的形象,为了达到让形象更立体的效果,墨客截取了4个场景,让自己化身为4种人。
首先是一个守望着爱人的星星,其次是一个被爱情吓得躲起来的胆小鬼,再是一个礼佛者,末了是一座桃园。
有了这4个形象,再加上它们特有动作、生理的描写,整首诗读来就一气呵成了。

第一个守护星的形象,是温馨的。
第二个胆小鬼的形象,内心是抵牾和冲突的,墨客用丫鬟和皇后的比拟,来让这种抵牾更详细,这是很有想法的。
第三个又换了一种写法,3个“从来”列成排比句,让这几句诗读来更朗朗上口。

笔者最喜好的是末了一个形象。
“开了又败”是没有碰着爱情前的百无聊赖,“一果不存”是碰着爱情后的执着。
但这种执着仍旧是被动的,仍旧勾留在期待对方的关注上。
这让笔者想起了席慕蓉的《一棵着花的树》,它的末了几句是:

当你走近请你倾听

抖动的叶是我等待的激情亲切

而当你终于忽略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余秀华要表达的,实在也是同样的意思,或许是受了此诗的影响。
论措辞风格虽无法与席慕蓉这首经典比较,但写得也算是很有特点的,至少比拟是很直不雅观的。

在很长一段韶光里,一首好的当代诗一贯有一个不成文的标准:一定要写得朦胧、唯美。
这种标准说得好听,便是要“有诗性”;说得更直接一点实在便是写得“云里雾里”,最好是一眼看不透,要反复琢磨才行。
在这种审美之下,近些年的诗坛涌现了很多套用各种象征意、各种写诗技巧的作品,末了的结果便是连诗歌高手都看不懂,只有作者自己能理解。

余秀华这类直白之作,按这个标准来看,确实只能算是“顺口溜”了。
但它的受欢迎,难道不正解释读者们的喜好吗?或许我们在追求朦胧的道路上,真的走得太远了,让诗歌也让读者越来越远了。

回到李商隐的无题诗,无论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还是“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亦或是“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哪一句不是让人看得懂的?但这也并不妨碍它们成为经典。

余秀华的文笔与李商隐毫无可比性,但至少它们是让人能看得懂的,是能有感触的,这正是她会走红的缘故原由。
或许,是时候让诗歌回到最朴实的状态了。
对此事,大家怎么看?欢迎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