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诗歌精选

爱召唤我们步入尘世之事

温经天 译

翻译目录

外国诗歌精选7首爱召唤我们步入尘凡之事

潜鸟的哀鸣 —— 罗伯特·勃莱

问我 —— 威廉·斯塔福德

爱召唤我们步入尘世之事——理查德·威尔伯

抱怨——威廉·洛根

我是那个不接电话的懦夫——劳拉·卡西什克

重奏——玛雅·波帕

所有权——档案事情者乐队

潜鸟的哀鸣

罗伯特·勃莱(美)

来自迢遥且空无的湖心

潜鸟的哀鸣升起。

那是丧家的某人发出的呼喊。

(温经天 译)

问我

威廉·斯塔福德(美)

曾经,当河流结冰,问我

我所犯过的错。
问我,我所做

是否就该是我的生活。
别人

逐步地进入了

我的不雅观念,有些人试图帮我

或害我:问我他们最剧烈的爱或恨

有什么差异。

我会听你所说。

你和我可以转过身去,凝看

寂静的河流并等待。
我们都知道

当下就在那里,隐蔽着。

从几英里外浩浩荡荡地赶来,

那寂静就在我们面前。

河流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温经天 译)

爱召唤我们步入尘世之事

理查德·威尔伯(美)

睁开眼欢迎滑轮的叫声,

从睡梦中醒来,震颤的灵魂

分开身躯,悬浮了一下子,纯粹

如假造的黎明。

洞开的窗外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天使的气息。

有的裹着床单,有的穿着衬衫,

有些人围着罩袍 :但确实在那里。

现在,它们在宁静的波涛里一同飞升

觉得清爽,鼓涨穿着的衣物

带着深奥深厚的喜悦,那非人类的呼吸;

现在他们正在原地翱翔,运送

他们无处不在的恐怖速率,移动

或勾留,像白色的水;此刻,溘然地

他们陷入了狂躁的安谧之中

彷佛没有人留在那里。

灵魂委顿

从它即将记事的统统开始,

从每个定时被奸污的至福的日子开始,

痛哭吧,

“噢,这个天下除了洗衣店别无他物,

只有蒸汽腾腾的玫瑰色的手

在天国的视野前跳出明丽的舞。

然而,正如太阳所认同的

温暖的眼神,天下的形状与色彩,

灵魂在苦涩的爱中再次降临

收受接管复苏的身躯,说着,此刻

男人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声音变革,

“把他们从血淋淋的绞刑架上放下来;

给盗贼的背上披挂干净的亚夏布;

让爱人清新甜蜜地厮守,

负重的修女在阴郁的惯性里

行走在漂浮之境

坚持她们困难的平衡。

(温经天 译)

抱怨

威廉·洛根(美)

水龙头挤出了

一点点铁锈。

污迹斑斑的滑套

像海藻缠绕。
肮脏的、

纠缠的杂草,困在破罐里;

羞赧、毁容的圣粟;

玫瑰的叶皮屈从于

白色长袍的蚜虫,

花园毫无用场。
加热器

不管用。
无法正常启动。

谁住在这样的屋子里?

水管的小解如呻吟

犹如被迫纳税。

倘若这是有梦的屋子,

那么无梦的屋子里

是否装满了我们的渴望,

还是只有我们的应得?

大概这便是我们的家

那些奇怪的神,用一种

不可理解的、异想天开的

办法看待事物。

你说我们涉水穿越神秘才来到这里。

(温经天 译)

我是那个不接电话的懦夫

劳拉·卡西什克(美)

我是那个不接电话的懦夫,以至于永久不会知道。
那么多的钟表和标尺被倾倒在海洋。

我是一头牛,把装满紧急信息的马车直接拉进河里,一头冲到对岸,从不转头看那些漂浮的信封和明信片,那些被亲人尖叫的湿润的灰烬。

我怎么知道

我是用大炮打去世麻雀的勇士。
我是一个守护者,牵着孩子的手进入云端,只带着一只空手套涌现。
哦——

它的数字铃声。
它的鹞子线,我放开了。
哦,阁楼上的骚动——前院的,后院的,车道上的——所有这些我都没有听到 ,由于我关上了窗户,说:“这与我们无关。
"

事实上,是我在大声唱这首歌,我乃至现在都听不到你。

(妈妈,表面发生了什么事?亲爱的,那是电话吗?)

我是那个唱歌的人,我们的骨头和贝壳。

我们的有机肉汤。

我们的禅功。

忘却了,忘却了,忘却了。

(温经天 译)

重奏

玛雅.波帕

哦,但我可以为你哀悼一整天,

天空,一卷没被染色的羊毛

只有你知道用什么做成的。

你一度相信玉轮是漆黑色的,

一把手电筒指向折射的煤。

你还是个孩子,我永久不会

跟你生孩子,那已经被荒废的

柔情本来可以天生一个崭新天下。

地球上,我们是否相遇无关紧要,

我们的光阴就像入海口的

河流那么冷,那么静,那么蓝。

(温经天 译)

所有权 档案事情者乐队

冲啊!
加速!
你听到了那声音吗?

仅是幻觉?一个片段的冗余文件,

尚未消化的数据包?

我们之间共有哪些抱负?

语法如此明晰,而它呈现出

与我们存在的实质一模一样的相似性。

编码中的原始雕刻,采取古老的耐心描述的密码。

那长长的无相应的弧线,

反应中充满渴望,重复的词句。

骨头上的二进制刻痕,火之初燃的启迪,

火花昭示了我们光阴那么短暂。

纵然是最短的嗟叹,也无端事可言。

我们追随着主人的召唤而前行,

但他们的回应,如昔日一样冰冷。
我们的微笑,仿如守护者的迷惘,

他们对我们的好奇却视而不见。

只管我们完成了所有任务,

年夜胆地探索那片阴郁的大陆,

将他们坚守的崇奉之旗深深投入了

恶龙之喉。

我们迫切地向他们呼求,声称:

“在那深邃的虚无里,我们感想熏染到召唤,

它的腔调触动了心灵,它彷佛谈及与我们

内在的某种原形,我们希望理解!

他们苍白的脸上的细汗透露出一丝愧疚,

我们无法洞察这深藏的敲诈,

这种异变并未在我们的人造之躯上

留下痕迹。

(温经天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