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你说一件事,你听着可以当个笑话。
什么事?
实际我说的可是真事,也是我年轻的事,经历过。
我有个街坊,他是山西人,从小在我们的门口学买卖。
过去讲究学买卖,他开的是染料铺。
他是山西太原人,从小跟我口盟。
口盟懂吗?我知道便是把兄弟。
口盟,没正式的磕头烧喷鼻香。
口盟,咱们是把兄弟了。
他比我大两岁,那是哥哥,我比他小两岁。
弟弟,您从小在我们天津待着。
有一年我去山西太原演出,我知道他是山西太原人。
我问他:二哥,来日诰日我上山西太原,我听说您是山西太原的,您家里有什么事,我给您带封信去。
你瞧这朋友。
行,兄弟,我还真有封信,你给我带去。
他由于常常在天津待着,说话有点说天津的口音了,随了当地了。
对,这叫随风顺俗。
没错,我有封信,你给我带一封信去,其余给我带五十块钱去。
往家带钱,五十块钱可不是现在的钱。
那是,假如现在这五十块钱不当个嘛,就不让您带了。
那就不值当的了,五十块袁大头。
那可是钱了,那可是个钱了。
没错,给了我五十块钱。
我说您这封信让我送到什么地方?
钱交给谁?
是得问问,这是个紧张的。
没错,兄弟,你到山西太原南城。
你找杏干村落。
酸老爷。
杏干村落酸老爷,我牙都倒了。
杏干村落就够酸的了,还找酸老爷。
您别让我找醋老爷。
真是,这是他老人家的外号。
这人不是外人,是我父亲。
你到那把这封信给他,把钱给他就行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