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翻阅新到的《文学自由谈》,在孙喷鼻香我的《文学禅》里读到一首有趣的古诗,才知道明代有个志明和尚,其《牛山四十屁》诗作,不仅故意思,还造诣了一个“牛山体”。
孙喷鼻香我引用的是这么一首,惟妙惟肖,寓意深远,原文如下: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他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这首诗高低可以读出意味,内涵和外延都在读者。
上网征采,《牛山四十屁》找不全了。看到的二三十首也没多少“屁”意,张打油而已。
择一:
海角天涯走一遭,算来只有住山高。
昔年羊肉街头过,也曾惹得一身臊。
择二:
巡检衙官戏一场,旦生净丑许多忙。
盔头鬼脸时时换,老朽山中笑断肠。
征采间创造一些类似的古诗词,倒有水平。
如一,说王威宁善于词曲,外出时见村落妇在路边小便,遂作《塞雁秋》一曲耍笑,曲曰:
绿杨深锁谁家院,见一女娇娥,急走行方便。
转过粉墙东,蹴地金莲,清泉一股流银线。
冲破苔痕,满地珍珠溅。
不想墙儿外,马儿上,人瞧见。
如二,说某人娶妻非处女,袁可潜作《如梦令》相赠,词曰:
今夜盛排筳宴,谁拟寻芳一遍。
春去已多时,问甚红深红浅。
不见不见,还你一方白卷。
看着上不得台面,细品却韵味十足。让人忍俊不禁之余,情景使然。如此“放屁”诗,诙谐中藏美,戏谑间押韵,四两拨千斤,余味悠长。
现在的诗文,没得多少“屁”味;炒来炒去玩深奥深厚,作者口干舌燥,读者手机玩得热闹,还不如讲个段子可靠。
都说艺术的最高境界,便是诗。情趣呢?无需多高,一点都没有?也不得成。
2024年3月8日晨于西安•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