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孟子解读》第六篇告子第8节本心。
《孟子解读》第六篇告子上第8节。
原文:孟子曰:牛山之木尝美矣,似其郊于大国也暴政;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昼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因此若彼濯濯也。人见其濯濯也,以为未尝有材焉,此岂山之性也哉?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以是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
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其昼夜之所息,平旦之气,其好恶与人附近也者几希?则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复则其夜气不敷以存;夜气不敷以存则其违禽兽不远矣。人见其禽兽也而以为未尝有才焉者,是岂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落其养无物不消。
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译文:孟子说:牛山的树木曾经很茂盛,由于长在都邑的郊野,常常被刀斧砍伐,它还能够茂盛吗?虽然它昼夜都在成长,雨露也在不断滋养着它,并非没有新枝新苗长出来,但又有人赶着牛羊来放牧,因此就变得光秃秃的了。
人们见它光秃秃的,便以为它从来没有成长过材木,这难道是山的本性么?就说在人的身上难道就没有仁义之心吗?他们之以是损失了良心,也就像刀斧砍伐树木一样,每天砍伐它能茂盛吗?异昼夜所滋长清晨时的清明之气,所产生的好恶与贤人附近的也有那么一点点,然而白天的所为又将它扰乱损失了,反复地扰乱,那么他夜里的清明之气就不敷以保存。
夜里的清明之气不敷以保存,那他就与禽兽相差不远了。人们见他像禽兽就以为他未曾有过才,这难道是人的实情吗?以是如能得到培养没有东西不会成长;如果失落去培养没有东西不会损失。孔子说:"把握就存在舍弃就消亡出入无定时,不知它方向'说的便是民气吧?
解读:本章连续谈论性善,重在解释人的善性为什么会损失。前章孟子提出天平等地授予每个人"才",也便是善性但生活中为什么会有不善之人?孟子以牛山为例山的本性本来可以成长树木,但由于牛山处在齐首都城的郊野,常常遭人用刀斧砍伐还被人放牧牛羊,于是逐渐地变得光秃秃的了。
但光秃秃并非山的本性而是人为砍伐的结果。同样人本来生而具有仁义之心,具有良心但由于不把稳保护培养,一点点地损失便与禽兽差不多了。但这并非人的本性而是后天找害的结果,不能因此否认人生而具有的才。
孟子所说的"仁义之心","良心"和"才",都是指同一个东西,都是指善性,指先天的道德禀赋,是同一个事物的不同名称。本章孟子还提到"平旦之气""夜气",较为神秘一贯是《孟子》书中的难点,须要做些解释。
孟子所说的"平旦之气","夜气"应是精神之气,而非物质之气是指内在精神的状态和活动。不过它强调的是清晨和夜晚的精神状态和活动。《孙子兵法·军争》中说: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情归此治气者也。这里的"朝气","昼气","暮气"便是指人一天早,中晚的精神状态和活动。
孟子为什么特殊重视"平旦之气"和"夜气"?这是由于此时是人的善端最易显露的时候,也是当一个人的生理处于完备安歇状态。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希望因尚未与物相接而未被引起的时候,此时的心也是摆脱了希望的裹挟而成为心的直接独立的活动,这才是心自己的活动。
这在孟子便谓之本心,与之相对民气的"沉迷"每每与其旦昼之所为又梏亡之矣有密切的关系。所谓"旦昼之所为"应是指人与外在世界的频繁打仗与交际而言。换言之在人与天下的频繁打仗中,外在世界也以各式各样的声色之美、财货之富耸动着我们的希望,使我们在频频向外索讨的盲目追逐中逐渐背叛了本心良知的召唤。
至于"平旦之气"、"夜气"是指什么样的精神活动?由于论述简单后人多有辩论,从本章的内容看应是指仁义之心良心的精神活动,是德气而非情气血气。平旦之气"、"夜气"不过是指仁义之心良心在清晨和夜晚的呈现活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