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六句,写“云峰里”来的高僧。覆釜山的高僧们终于被盼来了。这些僧人们果真不同凡俗,他们的物质需求极低,却非常地虔诚,也非常地专注,除了看道书、诵佛经外,连自己的存在也忘却了。
末了四句是写禅悟。“一悟寂为乐,此生闲有余”二句,写其彻悟。墨客在与高僧们的互换中,享受空门、山林的幽寂之乐。参证了“凡所有相。皆是虚空”(《金刚般若经》)的禅宗要义,彻悟到真正的乐事乃寂灭与涅檗,明心见性,即事而真,达到了一种超现实的“湛然常寂”的境界禅宗滑腻调皮静达的启悟。这也使其撤除了统统世俗妄念的执,因此,现实中的生命与物质便空幻虚无而显得不主要了,天生了“思归何必深”的处世遇物的生存聪慧。这样的收束,类似谢灵运诗的玄言尾巴。实在,王维诗中也有些这样的“尾巴”,由于他也太想将自己的禅悟禅悦直白地表达出来,并传达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