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汉语的四声,是阴平阳平,还有上声,去声。

阴平和阳平,分别是一声与二声。

上声是三声,那个像“√”符号的。

去声,便是四声,往下面降的音调。

泡芙学诗词四声

也便是说,普通话少了古代的“入声”。

那“入声”字,跑哪里去了呢?

我们从古代四声里去找答案。

古代四声便是平、上、去、入。

古代的“平声”,便是当代普通话的一声和二声。
这两个腔调,都属于“平声”。

入声带有塞音韵尾p、t、k,因此具有发音短匆匆、溘然停滞、不能延长的特点。

古代汉语有一段顺口溜,帮助我们区分四个音调各自的特点。

“平:平声平道莫低昂;

上:上声高呼用力强;

去:去声分明哀远道;

入:入声短匆匆急收藏。

听说,古人创造汉语的四声腔调,紧张是在齐、梁期间。
我的影象里,那是魏晋南北朝的时候。
佛经传入中国,然后大量的佛经须要翻译,从梵文里创造了腔调,同时也创造了自己国家措辞也存在腔调。
学陶诗时,有讲过这段。

有一个小故事。
大概是说的梁武帝曾经问朱异:“你们这帮文人整天在谈四声,那是什么意思?”

朱乘机拍了天子马屁:“便是‘天子万福’的意思。
”天是平声,子是上声,万是去声,福是入声,平上去入就构成了中国古代汉语的四声。

上去入又合起来叫做仄声。

这个在后面诗词每一句的平仄哀求里,很有用的。

梁武帝又问,“为什么‘天子寿考’不是四声?”这里很主要一点便是,“考”并不是入声。
可见当时不学诗的人,也搞不清楚什么是入声。

那就重点来说说入声。

总的来说,读起来便是发音短匆匆,喉咙像被壅塞了一下的觉得。

前面提到一样平常是“p、t、k”扫尾的。
但在当代汉语里这几个音都是声母了,不是韵母。
以是当代普通话也就没有入声了。

但,当代的一些方言里依然存在入声。
保留得最好的是,闽南语和粤语。

那入声字跑哪里去了呢?

也就分派到当代汉语中的其它音调中去了。
这便是所谓的“入派三声”。

这里举三首押入声韵的诗,我个人比较喜好的。

李延年的《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班婕妤的《怨歌行》

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

裁作合欢扇,团团似明月。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常恐秋节至,凉飙夺酷热。

弃置篋笥中,恩典中道绝。

汉乐府 㰻吹曲辞 上邪

上邪!

我欲与君相如,

长命无绝衰。

出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注:标蓝色为入声韵。

话说,末了一首,让我总是想起一部电视剧。

那时的人,该当在口语里就广泛利用入声。
想想它们平时说话的觉得,可能就像本日的闽南语。
紧张让人产生一种节奏上的抑扬感。

说了这么多,那详细怎么辨别入声韵呢?这里讲几条,我个人认为好用的方法。

从汉语拼音辨别入声:

1、声母b、d、g、j、zh、z与所有韵母相拼的二声字;

2、Fa与fo的所有音调字均是入声。

(这只是一部分,由于便于影象,拼音我只选这两种。

从形声字的声旁辨别入声:

形声字有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形,一部分是声。
形表示字的内容,声表示这个字的读音。
那这里如果声旁是入声字,那么由这个声旁形成的许多字都是入声字。

比如,百、白是入声字,由这个当声旁组成的所有字都是入声字。
犮是入声字,拔、跋等也便是入声字。

还有卜、辟、菐、末、木、目、答、及、捷、即、足、直、失落、莫、卓、术、朔、录、叔、谷、国、弗、束、责、夕、立。
(注:一定是它们做声旁时组成的字,才是入声字。

这个好处是,记住了一个,就记住了一大串。

特殊值得把稳的是,用拼音和声旁辨别入声字,也只能相称于一个赞助工具。

我个人以为最好的办法,还是去背诵一些押入声韵的诗歌来影象入声字比较好。
诗也背了,还能顺带记一些入声字,一石二鸟,还不呆板。

比如:杜甫的《北征》、《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哀江头》。
这三篇长篇全是一韵到底的,全是押的入声韵。
还有,柳宗元的《渔翁》、《江雪》,苏东坡的《赤壁怀古》,岳飞的《满江红》等,都是押入声韵。

入声字总的量来说,在平上去入四声中,入声字本来就较少。

或者,不用专门记,买一本平仄书就可以了。

作诗词时,写完了,再翻出来,看看本来该押平声韵的,是不是用到仄声字了。
如果用到了,修正一下就可以了。

一开始写诗都会对着韵书来写,以是这个问题也会逐步战胜的。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按照措辞的发展来说,我们也只有在看古人诗词时,才须要有这个知识。
如当代人自己写,我个人以为也不用按照古人的来。
也可以按照当代汉语发音来讲究平仄就好。
但是,少了一个入声,总也以为少了一个腔调了。

汉语的四个音调,有高低、是非、轻重的不同。
正由于这样,存心的组合搭配就随意马虎产生音乐的美感。

参考资料:王步高《诗词格律与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