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这一节目的红火,也让康震这位主讲人被不雅观众所熟知。
在浩瀚声音独特、年纪偏大的讲师中,康震无疑有着形象上的上风;而古代那些文人墨客的故事,在他富有传染力的声音中,也尤为动听。

或许正是由于康震的这些特质,之后更具古典韵味的诗词节目,也频频涌现他的身影,许多不雅观众都惊叹:董卿和康震都那么儒雅,二人相互合营、相得益彰。

华美的舞台、残酷的灯光,康震挂着极具亲和力的微笑,一脸从容淡然地坐在评委席上,彷佛是要努力印证苏轼所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
的确,大部分不雅观众对付他都是这番印象,毕竟,光他那些履历头衔拿出来,就足以让人惊叹。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番,由于名头太多,实在数不过来,我相信盛名之下该当是无虚士的,数十篇论文、数十部出版书本,非饱学之士,何以能为。
我也一贯认为,对付诗词文化沉浸许久的康震,诗词创作功力也是非凡的。

康震诗词水平怎么样写诗格律不合诵诗字音纰谬

毕竟,那些站在舞台背诗的选手,都能写出一些令人面前一亮的诗作,何况高坐在台上的点评老师
可无意间看到康震的一些诗词时,我创造这位诗词专家并非是一位写诗高手,乃至他的诗作,在我这个门外汉看来,有些不尽人意。

秉承其实事求是的原则,我打开了那期节目。
屏幕中的康震老师,带着自傲的笑颜,说写了一首小诗,想送给现场的选手以及电视机前的不雅观众,然后他用那富有传染力的声音,抑扬抑扬地念出自己的作品:

大江东去流日月,古韵新妍竟芳菲。

雄鸡高歌天地广,一代风骚唱春晖。

从七绝格律来看,这首诗是不合律的,轻微有些诗词根本知识的爱好者,都能看出。
即便是在格律诗尚未成熟之前,古人也非常讲究音韵之美,正如沈约所说的:一简之内,音韵尽殊;两句之中,轻重悉异;妙达此旨,始可言文。

若算是古绝,康震这首作品,也忽略了诗的音韵折衷之美,第三句更是五连平,读来十分拗口。
虽然古体诗平仄比较自由,但也是相对而言,例如董文涣《音调四谱图说》中便一定程度探索出了古体诗的创作规律。

从内容上来讲,这首诗则像是空喊口号,虽然用词皆是“日月、天地、雄鸡”这般极其具有气势的意象,但皆是陈词谰言、且随意拼接,毫无诗意可言。
只管康老师的声音,同样充满激情,但同样的“大江东去”,却没有他当初讲苏轼时那般豪迈,“一代风骚”也少了意气冲动大方。

诗词虽然篇幅短小,但亦是文章的一种,同样讲究章法,康震老师这四句诗,仿佛是单独的存在,随便抽去哪一句,彷佛都不影响我们理解。
我们在读那些经典的古诗词时,会创造即便是改换一个字,都会冲破原来的意境和美感,这便是差别所在。

如果细细琢磨,这首诗还有许多问题,比如说“流日月”、“风骚唱春晖”等。
之后我又搜索了几首康老师的作品,创造水平确实不高。
当然,或许康震的精力并不在创作诗词之上,紧张是研究诗词,这无可厚非,不会写诗并不是我等鄙薄康震老师的情由。

康震老师也并没有标榜自己是墨客。
古来今往,很多文学评论名家都是不太会写诗词的,比写出《诗品》的钟嵘、《沧浪诗话》严羽,以是,著作等身的康震不善于写诗,也无须惊异,而且康震还兼顾书、画等文学艺术。

不过,当在海拔最高的山脉听书时,康震老师的朗诵的《诗经·关雎》却让我惊异了一番。
如果没有记错,当年上学,老师讲解“钟鼓乐之”时,“乐”的读音是le,第四声,然而康震朗诵的版本是“钟鼓乐(yue)之”。
一位是山村落中学西席,一位是有名高校博导,自然,我选择相信后者。

不过由于家中有尚在读书的孩子,以是我选择查了一下《古代汉语词典》,关于此诗的读音,上面是“钟鼓乐(le)之”,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康震老师这句诗该当是读错音了。

虽然康震老师有着一些小瑕疵,却不能影响他在文化节目中的地位。
如今治学严谨、能作诗且品诗的学者有很多,为何康震老师能够常年被约请成为《诗词大会》的点评高朋呢?我想,这还是由于康震老师声情并茂的评点办法,深受不雅观众喜好吧!

至于说康震让无数人喜好上了诗词,我以为这有些言过实在,诗词之以是受欢迎,还是由于它自身的魅力,绝非一人之力可以影响的。
对付节目中高朋的讲解,我们也该当带着思考去接管。

毕竟《诗词大会》这等节目,如何打着复兴国学的旗号,也是一个娱乐节目,不是传授教化,更非治学,充其量可以称作是“寓教于乐”,节目所面对的是像我一样普通不雅观众,我们无法领略博识的理论知识,而且这些知识也每每是呆板无味的。

康震等学者,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和文化IP效应,他们能够担保一定的收视率,其余他们富有亲和力、特色讲课的办法,也的确能够一定程度将诗词之美传达给大众,这对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有着积极的意义。

只是,名气越大、影响力越大,希望诸位学者在电视节目上指示江山之余、在写书的空隙光阴,能够静心沉淀一下自己所学,然后以严谨的态度,将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髓,以轻松的办法遍及给大众,将诗词之苗种在孩子们心中,总有一天,诗词会再次盛开在我们的天下,残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