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卷石洞天桥洞过新北门桥,是过去的花鸟市场。
这里溜达过多少次?又有若何的回顾与故事?

花鸟市场全部迁居到花都汇了。
花都汇的整体环境与功能区分割,比之过去的“红园”,强了不知多少。
可是人气呢?以前安歇天早上走走花鸟市场,顺便到冶春来一顿早茶,一个上午过了大半。
喜好的花儿鱼儿买点,不愿意买嘛,回家买菜做饭。
用扬州人的老话说,叫“大腿上搓圆子,一部下”。

花都汇那边,间隔城区有点远,纯挚为买花买鸟去的人,以年父老居多。
带孩子一边玩一边吃的便利没有,对年轻人的吸引力,自然少了很多。
我们孩子小的时候,常常到红园玩。
不太会养花,以是就为走走,长长见识。

记得有一次和女儿两人来玩,没去看花,看了路边出售的小猫小狗。
当看到一个篮子里装着的小动物时,觉得很有特色, 便拉过女儿说:你看这个小狗长得真好玩,蹄子像猪一样。
随后又指着“小狗”的脸说:奇怪了,怎么脸长得像猪啊。
随后哈哈大笑地说:不是狗,便是小猪。
说完,掌握不住地狂笑,笑得弯下腰直不起来。

冶春不止一壶茶

那是第一次看到小喷鼻香猪。
为了确认,后来专程去了动物园。
这个笑话,让我女儿笑了多年。
“人家赵高是颠倒黑白,我妈是指着小猪说是小狗。
”没有了花鸟市场的这一块地皮,被改建为休闲场所。
只是过于门庭冷落了些,与扬州春天蜂拥的游客不搭调。
大多数商铺关门上锁。
开着的一两家咖啡小屋,除了老板还是老板,险些连打工者都没见着。

“新冶春”挂了富春的招牌,倒是用一座桥从下面直接可以走到“冶春”本春,不须要从叶公桥高下绕过去了。
桥上挂了绿绿的常春藤,像帘子般垂着。
有一两个钓者,心无旁骛地垂钓,于闹市中求得心静,这方法不错。

一条长廊,挂了赤色灯笼。
走进长廊,有一种仿佛的穿越感。
长廊中间上方题额“大不雅观园”。
与红楼梦有关了。
“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名因赐大不雅观园”。
这里题了“大不雅观园”,有何大不雅观?有什么值得大不雅观?

冶春茶社的范围,已经包括了全体冶春园,而不是过去那座草屋顶的一座建筑。
漱红堂前,有一组雕像。
主人翁赫赫是“宝黛读西厢”。
这里曾最早推出“红楼宴”,不但让扬州人津津乐道,也让浩瀚红学家赞不绝口。
小说《红楼梦》中提到浩瀚美味,个中很大一部分是维扬菜。
扬州推出红楼宴,实至名归。

“老冶春”,没有残酷的“红楼”文化加持,加之天色渐黑,黯淡了很多。
门口有个灯牌,是冶春名点和部分维扬菜的图片展示及价格。
不过几年没来,价格涨了几倍。
如果以我等的退休金不敢进来,扬州人还有多少会来?如果纯粹只做游客买卖,能坚持下去吗?

扬州趣园奇峰突起,因其上风明显的地理位置和所谓的“黑钻”标志,成了外地年轻人来扬州的首选打卡地。
听说高峰时一票难求,以至于催生出一种“代排队”新职业。
富春,不但历史悠久,还有“花局”的过去以及干系的传说故事。

冶春,不甘示弱。
当年园子的设计,借用了如皋“水绘园”布局。
而水绘园,与一位著名的秦淮女子董小宛相联系。
多少年前一部电影《桃花扇》,人们不但知道了李喷鼻香君远胜男人的情怀,还认识了一个群体“秦淮八艳”。
董小宛是八艳之一。
水绘园的主人与《桃花扇》男主角关系颇深。

董小宛的“外子”叫冒辟疆,是明末清初文学家,与桐城方以智、宜兴陈贞慧、商丘侯方域,并称“四公子”,明末复社的后首先脑。
毛爷爷很欣赏冒辟疆,评价他为“明末四公子中最有民族气节者”。
两人隐居水绘园,留下一段浪漫的故事。
董小宛为了冐辟疆发明的一种小吃“董糖”,至今还是如皋的著名品牌。

多少年前,为了比对冶春和水绘园,专门去如皋玩了一趟。
修复的水绘园,是大家陈从周的手笔。
这一次溜达到冶春园里,创造增长了很多景致。
个中一座红桥,具有小金山前“小红桥”的风采。
实在是规复了清代的冶春一景。
清·王士祯在《冶春绝句》中这样写过:“红桥飞跨水当中,一字阑干九曲红。
日午画舫桥下过,衣喷鼻香人影太匆匆。

红桥不远处,一座哗哗流水的大茶壶,昼夜不息地倾泻着。
茶壶身上“冶春”两个字,是说冶春的茶水还是冶春的烹茶功夫?

傍晚,闲步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