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
“若圣与仁,则吾岂敢?
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
则可谓云尔已矣。”
公西华曰:
“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孔子说:“如果说我是贤人或仁人,那我怎么敢当?我只是不厌倦地实践成圣成仁之道,不懈怠地教导他人成圣成仁之道,如此这般而已。”公西华说:“这正是弟子们不能够学到的啊!
”
-- 原典出处《论语 · 述而篇第七》
这一章,在《论语》中紧跟在上章“躬行君子”之后,进一步地描绘出了“躬行君子”的所作所为。
看这段对话,该当是当时有人认为孔子已经达到贤人和仁人的标准,用“圣”和“仁”来夸奖孔子。
孔子则不愿自居“圣与仁”,认为自己只是做到“为之不厌,诲人不倦”而已。
这里面当然有孔子的谦善,但也是他真实意思的表达。
读懂这一章,有几个问题须要理清。
首先,“圣与仁”指的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是“圣”,什么样的人是“仁”?
在《论语》中,贤人,指能博施济众的人,即能够广博施舍和救援大众;仁人,指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两者针对范围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便是成己成人,既能造诣自己,也能帮助他人。
为什么孔子不愿自居“圣与仁”呢?
在孔子看来“圣与仁”是一种高尚的道德境界,想要到达这个境界,须要躬行不已。
详细若何“躬行”呢? 便是“为之不厌,诲人不倦”。为之,实践力行成圣成仁之道;诲人,以成圣成仁之玄门诲他人。为之、诲之是方法,不厌、不倦是态度。
图片选自 蓁熙诗画
细品“为之不厌,诲人不倦”,这个中既有自己,也有他人,已经涵盖了立己立人,成已成人,这种行为本身便是“圣与仁”的表现。
这一章,孔子不愿空谈“圣与仁”,而是向弟子演示到达“圣与仁”的方法和路子,唯有不厌不倦地学圣学仁,方能抵达这个境界。
小弟子公西华听了孔子的自述,脱口而出:“这正是弟子们不能学到的啊。”
想一想,这里“不能学”的是什么?
是理解“圣与仁”之道吗?这个可以学而知之。是实践“圣与仁”之道吗?这个可以行而得之。还是不厌不倦的态度呢?难的从来都不是“知道”,难的是始终如一地“行道”。2500年前如此,今日亦是如此。
成圣成仁之道载之书册,只要乐意大家都可以学知。实践成圣成仁之道则需雕琢前行,不厌不倦地始终如一。
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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