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黄金周,我一天也没出去玩,去年“十一假日”到海南“跑场子”,被挤个半去世,以是我就象大仲马笔下的《三个火枪手》的达达尼昂一样,面对众人的疯举,再也不感兴趣,以是除了看书外,就终日晕晕于中游象棋了。
再加上当了个小斑副,兴意也有三分,就象飞蛾子扑火一样,扑到电脑前去见我的网友们。

这样日日而过,一晃到了五月七日晚,月圆如水,象昔日一样,本相来到草船借箭,循例四处游逛,正待离开,却见那草船圣殿旗帜竿顶,突地乍现一团雪亮寒光,本相心中骇然,那道寒光竟是数百年未见的轩辕剑,光芒中赫然竟是东邪桃花岛主之徒铜尸陈玄风,“铜尸执轩辕,明月照乌衣”,竟然如此神秘而又神采飞扬,那旗帜之顶离地有八丈多高,也不知铜尸怎么凭空飞升而上的?!

此时此刻,陈玄风立于草船圣殿的旗帜顶上,那张俊秀洁白的脸,在月华照耀之下,却有了些许虚幻的色彩!
正吹着那对付他的那名曲——“欲将苦处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一袭黑衣被晚风拂起,但那黑丝衣竟丝毫未因此而乱了分寸,披一袭初夏的亮月,立于舞动的旗帜影里,一动一静,那轩辕剑,黑丝衣,黄金笛,圣殿旗,更显得如此邪异的和谐,卓然自成一道明船之彩。

的确,陈玄风的名字初看上去有点毒意,不过,我心里也奇怪,经年未在草船露面的铜尸今晚来此做甚?我也是第一次跟他打呼唤,没想到他却是有礼得很,我问他是不是找高部下,他说:“今有圆月作陪,星斗不雅观战,某家今晚一试技艺,有何高手,兄台可为我请来?”没想到圣殿高手都不才棋,竟无一个堂级高手。

棋苑白衣卿相平原游弋轩辕玄风九阴爪峭壁格斗闪电纨绔天霸拳

聊到后来,久等不耐,他说:“咔咔咔”,我就说:“哈哈哈”,我就接了他的招。
很少用大唐棋苑白衣卿相号码下棋的我, 这次和他下了两盘,第一盘不用说,很多人在外叫我,忙不过来,算不了我真的棋艺,第二盘么,我其实下了几步大漏着!
现在就事论事,只叙第二盘棋。

第二局开局很正常,铜尸陈玄风执红先行,马炮争鸣,老套路,十几步过去,陈玄风在河口挑起战役,平车欺我八路河口马,我河口马无出路,静想一分种,走了步卒七进一,恰到好处的是,卒子欺红方的河岸四路车,暗伏马八退六捉双车。

果真不出所料,他想了一下,用河口车吃去我七卒,接下是进入我快意算盘,真的退马踩双车,这时不雅观众越来越多,中论的名人么——铜尸陈玄风,惹祸天使,不知道从何得来的,那只在四国下军棋的茉莉冰片姐,老鸡兄,烧信兄等人也赶来了,下贱来的茅山小羽士绝不是个错过热闹的人,从深圳南山区不远千里奔驰,上了草船,而早早就现身棋室的慕容世家的慕容弱说:“这倒不是看棋了,变成看人了!
”的确,茉莉冰片,老鸡,烧信,铜尸陈玄风,惹祸天使在中论都是很有名气的。

话归正传,这铜尸,对中局的缠斗的确有一定研究,面对尴尬的局势,他想别漏洞也弗成,因我有退马马后炮打去世车的手段,他长考之后,却垂垂落子,下了步进炮塞相眼打我二路车,明想兑子交流,实则是兑子求势。

我在大好上风下走了进马吃其三路河口车,至今为止,我也不知这步怎么走出来的。
棋后复盘心里直嘀咕哈姆雷特的话:“是生存, 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生存,还是去世亡? 这是一个问题。
”实在不然,哈姆雷特只有两个选择,而我却比他多了个选择,一可退士吃炮,假若他别我马腿,我先手吃炮,他夹帐吃我马后,我相位炮可进炮打马得子,二是马六退八吃车,再马进相肩打车,暗伏马扑卧槽,无论怎么走,我都是极具上风的,当时心中想到的是:兑子就兑子吧,反正没失落子,根本没想到兑子之后的局势——桃花岛主之徒暗使九阴爪,将炮进底管束我相位炮,此时此刻,此随手棋一出,局势已危急四伏哉!

以下残局没给我一点机会。
须而之间,又少一马并双象,大势已去,投子认负。

“姚公勇冠军,百战起西陲。
天方覆中原,殆非一木支。
”陆放翁这首古诗中的姚公,姓姚名崇,乃大宋朝一员猛将。
一把金刀打遍天下无敌手。
没来由,这时败了的我,却想起了铜尸在棋场上像极了这姚崇!
此雄棋风稳中求胜,得势不让人,但他从不求成过急,可算棋中上品也。
不太像中论上凶悍之文风的他。
奇怪!
这民气倒真的有两面么?

第二天,我心里烦闷,上午把一天的公事也早早办完,杀心猛起,就去车马炮之车做事器,狠宰菜鸟,设置快棋,连胜二十多局,下到将近下午两点,恰巧纨绔诗人进来寻衅,峭壁格斗,真个惊人,此人棋不错,棋风如于幼华特大类似,凌厉凶恶,在3分、4分快棋混战中我以8:5侥幸险胜。

棋品大于人品,我不知谁说过的。
他纨绔诗人棋品也不错,每见韶光无多,就投子认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