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早在1916年,胡适就在《文学改良刍议》里面说过:“晚世文人,沾沾于音调,字句之间,既无高远之思想,又无朴拙之情绪,文学之衰微,此其大因矣。”
原来,胡适并不赞许在写诗的时候,过分讲究声律。可是,他那时却拿这个来评价毛主席的词不押韵,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胡适的学问虽然不小,但是他的性情却是十分固执、过分的,看待问题的时候并不客不雅观、公允,他每每采取的是“双重标准”。
在评价完了《蝶恋花·答李淑一》之后,胡适立时提笔写了一篇《容忍与自由》。实在对付不合贰心意的人跟事,他是绝对不会容许别人有“自由”的。
一、胡适眼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蝶恋花·答李淑一》
我失落骄杨君失落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毛主席的这首词,当年一经揭橥,立时在海内引起了轰动。由于这首词作的背后,还有一段引人泪下的故事。
1957年,毛主席以前的战友柳直荀的夫人李淑一写信给毛主席。她在信中附上了一首1933年时,因怀念捐躯的丈夫而写下的《菩萨蛮·惊梦》。
同时,她还向毛主席索要毛主席在青年时期的旧作《虞美人·枕上》。毛主席以为那首词不太得当,于是就重新创作了《蝶恋花·答李淑一》寄给李淑一。
在《蝶恋花·答李淑一》中第一句“我失落骄杨君失落柳”中提到的杨和柳,正是彼此由于革命而捐躯的爱侣杨开慧和柳直荀。那么,胡适为什么会说这首词“一句都不通”呢?
这首词的第一句,“我失落骄杨”的“骄杨”,用得很特殊。听说这首词还有一个版本,毛主席将它拿给自己家人看时,骄阳的骄就改成了女字旁的“娇”,由于它代指的是女性。
正式出版的时候,才改成这个天骄的骄。有人就去问毛主席说,那为什么要用这个“骄”,毛主席回答:女子革命而丧其元,焉得不骄。
意思是说,毛主席认为杨开慧义士,身为一名女性,却是像男子一样为革命断头捐躯的,以是就该当用骄阳的骄,一代天骄的骄,去赞颂她。
除了对这个别用词的疑问,胡适紧张还认为:这首词中的“舞”、“虎”、“雨”三个字押韵有问题。为此,胡适还专门去请教了音韵学方面的专家赵元任。
赵元任进行研究之后,也认为这首词在押韵方面的确是出了问题。但是胡适和赵元任创造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毛主席“故意为之”。
在1958年的时候,毛主席曾在作者自注中说:为了照顾诗歌的情志表达,不因韵而害意,于是才“破格”填词。实在这种做法,也是对古代诗词的一种发展和创新。
毕竟宋词旧有的韵书,都是千年前形成的。嫡黄花,原来是押韵的字,在今人读来还是不押韵。胡适自己在《文学改良刍议》里面也强调,诗歌创作该当更重视情志方面的表达。
二、胡适的“双重标准”胡适这个人虽然非常有学问,但是却“不太讲道理”。从前看过他一篇批评中国人打麻将的文章,他在里面过分浮夸了麻将的危害,乃至说“明朝亡于打麻将”。
在这里我先不谈论他“打麻将亡国”的谬论,单说胡适在文章中有一段里提到的一个八卦:据胡适说,清末民初,中国麻将传播到了欧洲,风靡一时。
当时欧洲的女性受中国人的影响,也喜好打麻将,可是欧洲男人不许她们打。由于当时的中国很掉队,包括爱因斯坦在内的许多欧洲人,看当时的中国人,就和看原始人差不多。
贫穷、野蛮、智商低,这种野蛮人的娱乐活动,怎么可以在高大上的欧洲盛行呢?因此欧洲的男人就非常反感中国的麻将。虽然欧洲的女人很喜好打麻将,但是欧洲是男人当家。
于是,欧洲的男人共同努力,不出几年,终于把“中国的麻将潮”给息灭了。胡适对此表示十分欣赏,并借机对欧洲的文明和聪慧大加推崇。
此时在胡适的眼底,是绝对看不到当时的欧洲妇女是多么缺少自由,多么地没有人权。只因男人不喜好,她们就要放弃自己喜好的娱乐活动。
再说回写诗这回事,胡适原来是诗歌改革的先行者。有人说他的《文学改良刍议》,全部内容都是针对诗歌而言,因此应该改称为《诗歌改良刍议》。
为了推广西方的前辈文化,鼓励中国人放弃古诗,写新体口语诗,胡适自己创作的一首非常有名的诗歌《蝴蝶》: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只管如今的网友们,纷纭表示胡适写诗的水平跟军阀张宗昌差不多,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网友从中读出了一些“诗意”。不过,他这一首诗明显不合五律的规范。
可见,胡适显然便是一位“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双标惯犯”了!
作为一位中国当代史上出名的“文豪”,胡适的“气度”与“教化”,乃至“人品”都显得十分可疑。凡事只有符合胡适心意的,他才会去讴歌。他看待问题,每每是只见一斑,不及别的,并且喜好有选择地褒奖,有目的地批评。
胡适在别的地方不断地批评毛主席的诗词,但是毛主席并反面他计较,反而认为“批评嘛,肯定是没有好话的”,并且还多次劝胡适回大陆。
结语胡适的脾气有点古怪任性,这一点我们从他的日记里那句话就看得出,他之以是要批驳毛主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是由于他以为“全国公民都捧”、“真肉麻”。
对付胡适来说,别人都说好的,他偏偏要说不好。于是胡适带着“挑刺”的想法,去读这一首词。结果是没有问题,也能被他挑出一箩筐问题。
这件事便是提醒所有想读书的朋友:评价一首诗词或者一篇文章,你得先放下偏见,真正地读进去,然后再评说。而不是像胡适一样,先架上一副“有色眼镜”,带着“找茬”的心思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