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红楼梦》的初见始于老爹的书架,它长得和其他书一样平平无奇,横排、简体、章回分明、注释充分,序言比我擅自改编的谚语还要博人眼球,白底黑字印着它花里胡哨的头衔——“四大名著之一”,后来我学有小成,终于逐渐悟到其传世的难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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