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为那些重量命名
我须要退回于长城上,历史的青砖彷佛和它没有差异
蜿蜒向过去它可以,蜿蜒向当代它也可以
韶光在它身上找不到褶皱和裂痕,我在信发把一块墙砖当成了长城的一部分
我知道所有的聪慧都是趋同的
只是煤尘和泥土的差异
蒸汽和火焰的差异
我带着爱去探求一粒尘埃没有答案的时候,我只能深爱着它们的每一块天空
每一个出处的热流
以及每一个掌纹的深浅。只是当所有的坚硬与我相碰,我能交出的只有软肋
信发的煤场
它的存在彷佛只是一场燃烧和熄灭
玄色的提纯
用光亮衔接。火车的轰鸣是现实的前奏,我们在那里找到了出发点也是终点
无法媲美的干净,六根清净的辉煌与这个时期吻合
只为它充满了奇异
变通了所有不可能的法则
光阴的隧道在措辞中延伸
如果解构那些滚烫的密码是大地连通了人间
地下的通亮也会被众神阿谀的
思辨着那些迷宫的色彩,无尘的烟火
像超越一个久远的世纪
韶光的钟摆一片安宁
时空中大概可我们有宽泛的想象
我们可以都有了萤火之心
我们须要跟上那列火车
回到韶光的镜像,重新认知回到脚下的福祉
保温板的天下
韶光的温差在一块保温板上找到了
太阳的热血和煤的微光
我用爱止步
用希望霸占。实在那也是地下的千年的枯叶和森林的种子
火焰的循环
韶光只是退出了它的原型
它回到了自然的位置
像羽毛的翱翔,它们飞舞在当代化的车间
叙事的意义是它们都有自我的归属,韶光的寺院
它们永久在场
如果赞颂须要惊叹,我们回到石灰石的
粗糙中用爱唏嘘
光伏发电
搜集着光,日间彷佛都在向着黑夜延伸
屋顶的电流有着闪电的瞬息和永恒
只是无声又无息
光的史册是韶光的花蕊,弘大的盛开
将逼退事物的暗影
有了更多的未来
太阳升起又落下
日月的虚词一定是属于光部分
看不到的聚拢,太阳的辞藻也是史诗
它统筹着万物
我们爱,我们深爱
光通向了内心,我们也找到了唐诗和宋词的太阳
同样的爆裂
一只老虎也在秋日呼啸塌陷。
只是它一定用光泽在抚慰人间
抑或韶光之中光在电中深解古老的文明
阳谷森泉湿地献词
走向那片湿地,我们也是一只白鹭
轻飞轻落
湿润之间都是爱的凌空
只是我们深知
一方水土埋伏着爱的伦理,没有颓废的韶光
净化过污水重新回到大地
生态的依托也让白鹭回到纯洁的枝叶间
我们是它们,它们也是我们
菖蒲优柔可以治愈鼓噪的灵魂
天空低在一枚荷叶上
错觉之中我们也回到的世外
一只白鹭在飞,那是谁翅膀霸占着阳谷永一直息?
每一株植物都可以栖息
轻荡着思想
荷花包裹着世事,民气惬意
流水打通着镜子,光阴没有边界
从哪里走向哪里,我们都与一只白鹭对应着喘息,自然而然于那些明净之中
大地的经纶以爱繁衍生息,递进与一断流水必定是我们荡漾的心
走在阳谷森泉湿地可以迷失落,但一定和万物寄托
天人合一的阳谷,从此我们以爱的名义流放在那里
森泉湿地的一只蜻蜓
它在轻飞,身体掀动着寂静的风暴
流水的倒影它和一片荷叶重合
美止于惊叹时
我便交出匍匐的灵魂
蜻蜓的翅膀开合着日出和日落
韶光的悬秘都被它穿过
它倾斜给我们的都像幻象
事物都带柔光涣散又聚拢
剔透和玲珑的仿佛也是我们
时空的空缺都被翅膀轻掠
开阔于一片湿地
我们放空的心随意安顿
对答着尘世之美
将韶光遗忘,又站立在新的韶光
当我们的心在湿地与万物捆绑
自由和美也在重申在生态的
卷轴间
再无困惑
在东平湖上
如何概括那些辽阔,八百里水泊将天下推远茫茫之间
我该和谁站在一起
青头鸭打开的天空一片明朗,寂静复述着这里的统统,
它的翅膀翻动的也是历史和水声
芦花还没有白,但是虚无的美早已从《诗经》中覆盖了我们
荇菜还没有开,但我们一定不会错过
它的氤氲
历史不会远过一片东平湖
水浒的酒坛好想深埋在湖底,水浒的故事也在迎向我们
堕泪和歌唱都如爱的表达
如果可以我乐意退后在东平湖的深处
从唐朝开始或者宋朝开始都可以,我的内心仅装下一条运河的悠长
固化于那些美也像生命的归属
清澈如湖水的是天空和我的心
当然我也在这里也要找到我爱的那个人
他和我一样把这里当成故乡
我们的爱情也加不上一点的混浊
我们看到的任意之物都可以
为爱衬托,为爱延伸
作者:张楠,省作协签约作家,自由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