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马蓟门北，北风边马哀。
苍茫远山口，豁达胡天开。
五将已深入，前军止半回。
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
驱马蓟门北，北风边马哀
这两句写法奥妙，前一句有“北”、“马”，后一句又重复涌现，属于叠用手腕，强化了北地边塞的特色。墨客驱马飞奔，来到蓟门以北的地方。这里的北风呼啸而过，战马哀鸣，一片凄凉景象。
苍茫远山口，豁达胡天开
“苍茫”，旷远迷茫的样子；“豁达”，豁然开朗。但转过山口，来到胡人所居地域，所见的景致即呈开阔雄壮之势，与上面两句所描写的凄凉景象形成光鲜比拟。
五将已深入，前军止半回
“五将”，据《汉书·匈奴传》记载，汉宣帝本始二年，叮嘱消磨御史大夫田广明等五个将领，率十余万骑出塞。汉军深入匈奴境二千余里，但由于匈奴人赶着畜生、带着财产远远遁逃，五将斩获甚微。这里以汉五将代指唐军诸将。唐军诸将率兵深入敌境，未能取得决定性胜利，反而丢失惨重，只有半数战士生还。墨客这样讲，暗讽边将指挥不当。
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
末两句用《战国策·齐策》冯谖弹铗而歌典故。冯谖为孟尝君门客，起初不被重用，多次弹铗而歌，歌中有“长铗归来乎”之辞，以此表示不满和欲归去之志。孟尝君知足了他的哀求，终以上士相待。墨客表示，自己也像冯谖一样，对境遇不满，却得不到孟尝君那样的人来赏识，只落得失落意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