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有读过这首诗:

《蝴蝶》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为什么是好诗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现在大家读到,都以为很可笑,这也算诗?

殊不知在这之前,国人从来没试过口语文作诗,也不知道该当若何写。

胡适师长西席第一个倡导新诗运动,“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是非;有什么题目,做什么诗;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胡适《谈新诗》)

旧体诗不足容纳新时期的观点,但墨客们还是努力将新兴观点融入诗中。

“太息神州不陆浮,浪从星海狎盟鸥。

共和风月推君主,代表琴樽唱自由。

物我平权皆偶国,天人团体一孤舟。

此身归纳知何处,出世无机与化游。

这首诗有“共和”“平权“自由”但读起来还是有怪异感,不能算一首好诗。

梁启超当年在设计“诗界革命”时,,他设想,要有“新意境”、“新语句”与“古风格”。
但在实际操作中,却创造了难以战胜的抵牾:所谓“新语句”,即是不仅要接管新名词,而且要引入新句式,在语法构造以至内在思维办法上进行根本的变革,还要冲破传统诗词格律.这些与保留古风格的哀求显然是背离的。

由此,胡适的考试测验集有口语旧体诗向口语新体诗过渡的特色及意义。

周作人认为,五四以来的诗歌作品“都像是一个玻璃球,晶莹透彻得太厉害了,没有一点儿朦胧,因此也彷佛短缺了一种余喷鼻香与回味。

如胡适的这首《三溪路上大雪里一个红叶》:

雪色满空山,举头忽见你!

我不知何故,心里很欢畅;

踏雪摘下来,夹在小书里;

还想做首诗,写我欢畅的道理。

不料此理很难写,抽出笔来还搁起。

茅盾则说,早期口语诗具有“历史文件的性子”。

《考试测验集》仅从文学欣赏的角度来说,的确不能算是一部经典的诗集。
但是,换一个角度,即文学史的意义上看,它又是进入当代文学不可不谈的一部“经典”。

《考试测验集》的“真代价”紧张在于“与人放胆创作的勇气”,以及从中表示的“‘前空千古,下开百世’的先驱者的精神”。

推举大家胡适的《考试测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