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正值文革期间,在鲁西南偏僻的屯子小学里,我们没有了语文教材,语文课紧张学《毛主席语录》和《毛泽东诗词》。给我们上语文课的是菏泽地区一中停课在家的女高中生张老师,她不但人长得俊秀,文化课好,而且会唱歌。
由于文革,张老师高中没有毕业,返乡回村落,被生产大队安排到村落小学任民办西席。此时的张老师不过20岁旁边,高挑的身材,大概有1.70米,白皙的面庞,镶嵌着两只双眼皮大眼睛,虽然嘴巴有些大,但微笑时露出的一排洁白整洁的牙齿,更显得优雅,再配上一头齐肩短发,搁在当今也该当是时尚美女。别看张老师高中没毕业,在当年可算是村落里的文化人,那时国家还是精英教诲,三五个村落庄出不了一个高中生。张老师当民办老师,恰好给我们四年级带语文课。
张老师教我们《毛泽东诗词》的第一课是《十六字令·山》三首。她先给我们用普通话朗读了一遍这首词。当时在偏远的屯子很少能听到普通话,不要说电视台了,便是广播电台的普通话也很少听到。张老师朗读的毛泽东词《十六字令·山》三首,声情并茂,抑扬抑扬,年夜方冲动大方,给我们这些屯子孩子带来的震荡便是:“真好听”!
张老师朗读到:
《十六字令·山》三首
作者:毛泽东
1934年-1935年
其一: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顾,离天三尺三。
其二: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
奔驰急,万马战犹酣。
其三:
山,刺破上苍锷未残。
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张老师自己朗读完《十六字令·山》三首后,又带领我们同学们朗读了三遍。此后是给我们讲解诗词的字、词、句的意思。让我们把生字缮写三遍,把课文读熟后,背诵下来。第一节课就算结束了。现在看来,这位刚入行的西席的传授教化还是很规范的。
第二节语文课,张老师连续教我们《十六字令·山》三首。她给我们讲解了这首词的写作背景和毛主席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与仇敌作斗争的故事,同学们收视反听听讲,像在麦场看说书唱戏一样精彩。
我们村落地处鲁西南大平原,半径100公里内险些没有大山,张老师在讲到毛主席率领红军战士。在深山丛林中用游击战术,神出鬼没地与仇敌进行斗争,还俘虏了一个国民党师长张辉瓒时,更是让我们觉得神奇无比。我们就央求张老师给我讲讲大山。张老师就给我们讲了江西的井冈山,山东的泰山,安徽的黄山,西藏的喜马拉雅山……
然后,张老师结合刚刚讲的著名大山,给我们讲解了《十六字令·山》三首的内容与意义。她说:《十六字令·山》三首是毛主席在崇山峻岭的行军路途中,有感而发的作品,紧张是写大山的高耸、险要、威武、雄伟。毛主席的词表面上是在写高山群峰,实际上是在写红军战士,他用山的形象来象征红军战士,词是在写山的姿态,同时又是写红军的形象,既是咏山的曲,又是颂红军的歌。三首词各写山的一个侧面、一个特点,表面上处处写山,写山的高耸,山的壮丽,山的坚韧,实际上是处处借山象征红军战士,通过咏山来歌颂红军的英雄形象。
张老师讲解完毛主席的《十六字令·山》三首往后,又见告我们说:“为了让同学们记住和理解毛主席这首诗词,我现在教给你们一首用十六字令《山》三首谱写的歌曲,我先来唱给同学们听一遍。”接着张老师唱起了《十六字令·山》三首的歌曲:
张老师唱《十六字令·山》三首时,虽然嗓音有些细腻,韵调有些柔柔,但是山的高耸惊险,山的峰峦叠嶂,山的保持不懈,都让我们在她的歌声中感触到了。张老师唱完《十六字令·山》三首往后,同学们拍手喝采,连声哀求说:“张老师快教给我们唱吧!
张老师快教给我们唱吧!
”接着,张老师请教我们唱会了这首歌!
大概张老师教给我们的《十六字令·山》三首,内容与歌曲相互映衬,更深化了我们对诗词内容的理解和影象,韶光虽然已经由去了五十多年,毛主席的这首《十六字令·山》三首,我至今影象犹新,不但会闇练背诵这首诗词,而且会唱这首歌曲,并把张老师给我们上课的情景铭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