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诗经》并未因其深远而与我们疏远,它实则犹如民歌一样平常亲切。只不过,在我们渡河之时,它已无声地遗落在另一个时期。当我们忆起,转身寻觅,它已没入历史的河流之中。如今,人们逐渐习气吟唱“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却淡忘了“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对付《诗经》,我们应以诗之清雅寻觅,以经之深邃看待。它或许是我们前世的前世,是我们心底曾经回响的歌谣。而那三百首诗歌,不过是前生天真的影象。
汉唐乃中国五千年辉煌岁月中最为残酷的明珠,其遗韵如金子般熠熠生辉。
唐朝是我国古典诗词发展的全盛期间。唐诗之美,如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王维的《山居秋暝》,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天色已暝,却有皓月当空;群芳已谢,却有青松如盖。山泉清冽,淙淙流泻于山石之上,清幽明净的自然美,宛若一缕清风,渗入心扉。
李白的《月下独酌》,月与酒是其最爱,却也蕴含着孤独、不得志与愁闷之意。前一句“独”,后一句“孤”,尘世中活得无可奈何的他,唯一能陪伴旁边的,只是那虚幻的影子。
不同的墨客,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笔下诗歌的情绪也迥然不同。正因如此,唐诗变得瑰丽多彩。
宋词由唐诗发展而来,汲取了《诗经》《楚辞》的营养,至今仍熏陶着人们的情操。
柳永、李清照、晏殊以柔婉之笔,周详之心,写尽人性感情中委婉哀愁的一壁。《雨霖铃》中的“多情自古伤离去”,在秋风萧瑟之时,柳永将自己的真实情绪用笔墨表达得如此凄婉动人。而晏殊的“夕阳西下几时回”,则表达了对美好景物的留恋。反之,苏轼、辛弃疾之词,如长虹贯日,年夜方冲动大方。一句“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震荡民气。
宋词无疑是古代文学皇冠上光辉夺目的巨钻,它是一座芬芳的大花园,有傲骨伫立的梅,有娇艳依人的杜鹃,更有大气丰村落的牡丹。如此千姿百态,姹紫嫣红的花儿竞相开放,怎能不绚丽多彩?
元曲一贯以来都给人独特之感,它有资格与唐诗宋词鼎足并举。
马致远是我最喜好的戏曲家之一,也是元代最精彩的散曲家之一。他的《天净沙·秋思》,仅用二十八个字,便将秋意清晰地描摹出来,下笔浅淡,却又“不着一字,尽显风骚”。夕阳西下,马致远依旧是那个远在天涯的断肠人……
从马致远一人,可影射出元代作曲家们的高超水平。一方面,元曲继续了诗词的清丽婉转;另一方面,元代社会使读书人处于“八娼九儒十丐”的地位,因而使元曲放射出极为夺目的战斗光彩,透出反抗的感情。这些均是元曲永葆其艺术魅力的缘故原由。
国学之花——文学,在我心中,如摄民气魄的俏丽花朵。从清雅的《诗经》,到瑰丽的唐诗宋词,再到缠绵的元曲,无一不诠释着中原五千年的文明。或许,中国的四大名著更能让人深切体会到古代文学的魅力。暂且不谈《水浒传》《红楼梦》的忠义与酸辛,单是《三国演义》中弯曲的情节、令人惊叹的韬略,就足以引人入胜。何等华美的辞藻,都难以形容其艺术高度之高。
因此,古代文学无疑是中国国学中最为突出的传统学术文化。它笼罩着迷离唯美的光环,溢出清淡纯粹的芬芳,却又不失落历史沉喷鼻香的气息,纵然在世界上,也霸占举足轻重的地位。
愿我心中的国学如冲天的火焰,点燃越来越多龙之传人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