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月9日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钉子。
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浮夸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四海翻滚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肃清统统害人虫,全无敌。
中国公民顶住苏联大国沙文主义的巨大压力,战胜国民经济的重重困难,在1962年纪末,看到了转机。著名墨客郭沫若敏锐地觉察到这种变革,填了《满江红》一词,歌颂毛主席领导全国公民在国内外斗争中的英雄气概和大无畏精神,表达了对革命前景的必胜信心。毛主席从《光明日报》上看到郭词,深受传染,诗兴勃发。他于1963年元月9日,反复吟唱,振笔直书,填成此词,并于当晚送给周恩来,分享自己诗词创作的喜悦。
(图片来源网络)
词首,“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钉子”,起笔非凡,气势恢宏。古往今来,人们心中其大无比的地球,只有在毛主席眼里,它很小很小。在无穷的宇宙中,地球当然是小小的,纵然在太阳系的九大行星中,也仅排第六。在这里极写地球之小,反衬出苍蝇更小。墨客用苍蝇比喻那些称王称霸、表面上庞然大物的反动派,反响了墨客极度鄙视、唾弃“苍蝇”的生理。“碰钉子”让人想到,当时苏联提出共建联合舰队等哀求,当即遭到毛主席的严词谢绝,此事成了中苏分裂的开端。“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这三句写苍蝇碰钉子后的三种表现,先是嗡嗡乱叫,继则凄厉尖叫,再则伤心抽泣。生动的描写,将苍蝇的丑态刻画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词首亦庄亦谐,庄谐共生。
(毛主席与赫鲁晓夫 图片来源网络)
“蚂蚁缘槐浮夸国,蚍蜉撼树谈何易。”连用两个典故,形象地描述中苏论战的情景。前者说的是广陵人淳于芬醉卧大槐树下,梦入“大槐安国”被招为驸马,做了二十年太守,享尽人间荣华富贵。醒后方知“大槐安国”原是槐树下的一个蚁穴。毛主席借此辛辣地讽刺了苏共集团的大国沙文主义,以列宁主义的故乡自居,自吹自擂,不可一世,就像蚂蚁爬上了大槐树,自夸大国。后者用蚍蜉这种小动物,来形象地解释苏修集团梦想动摇中国这棵顶天立地的大树,真是谈何随意马虎,自不量力。精彩的对仗,奥妙的点化,成为众人传诵的名句。
(毛主席与赫鲁晓夫 图片来源网络)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以西风落叶的悲惨景象,形象地比喻了苏修势力正走向腐烂没落的衰败田地,因而该当趁此机遇“飞鸣镝”。毛主席明确地阐明说:“飞鸣镝”指我们的进攻。“正西风落叶下长安”,虫子怕秋冬,形势变得很快,那时是百丈冰,而现在正是“四海翻滚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了。从去年起,我们进攻,玄月开始写文章,一评苏共中心的公开信。
(毛主席与赫鲁晓夫 图片来源网络)
下片头六句,“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以入声字“急、迫、夕”做韵脚,短句合营,显得语气急迫,短匆匆有力,富有节奏,给人一种光阴易逝,时不我待的义务感和紧迫感。当时改动主义者叫喊他们的辞吐经得起历史的考验,有长久的生命力。而中共党内也有人认为,对赫鲁晓夫之流,不要急于去批驳,历史会做结论。对此,墨客是这样阐明:“你要慢,我就要快,反其道而行之。你想活一万年?没有那么长。我要立时见个高低,争个明白,不容许搪塞。但其实时间在我们这边,‘只争朝夕’,我们也没有那么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句名言,后来曾被美国总统尼克松访问中国时几次再三引用,这种征象在国际政治交往中是罕见的,它的影响超越了韶光和空间。
(毛主席与赫鲁晓夫 图片来源网络)
“四海翻滚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以“云水怒”、“风雷激”的比喻,高度概述了那个年代全天下的革命形势,特殊是亚非拉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公民要革命的斗争,真是风起云涌,霸权主义和殖民主义体系几近土崩瓦解。此联即是对这种革命斗争形势的激情亲切颂扬。如何对待亚非拉国家的民族解放斗争,是支持还是压制、反对,正是中苏论战的本色所在。中国的支持态度,赢得了第三天下公民的广泛尊重,得到了巨大的国际声誉。这就使此诗具有了更广阔、更深刻的时期感和历史蕴涵。前句是公民革命的缘故原由——公民不堪遭受长期的压迫和剥削而愤怒了,后句是结果——以是反抗得才如此激烈。此联又与“正西风落叶下长安”的两种形势形成光鲜对照,遥相呼应。
(毛主席与赫鲁晓夫 图片来源网络)
末了两句:“要肃清统统害人虫,全无敌。”害人虫,包括苍蝇、蚂蚁、蚍蜉、虎豹等所有害人虫,呼应开头。很有“睥睨千古,横扫六合”的气势,正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郭沫若词)。以入声字“敌”煞尾,刚劲有力,干脆利落。仿佛一阵震天动地的紧锣密鼓之后,划上了一个休止符,戛然而止,而气势之威猛惯性仍旧向前,收束不住。
这幅词的书法,毛主席逝世后镌刻在毛主席纪念堂南大厅正北面的汉白玉壁上,它代表着毛主席诗词和书法艺术的高峰。全词高下片内在联系紧密,比拟光鲜,布局严谨,章法完美,措辞艺术更是宏伟壮丽,思想内容博大精湛。它的问世,极大地鼓舞了中国公民和天下公民的斗志,堪称“气吞八荒,光耀千古”之绝唱。
(摘自《毛泽东语传》 宋大军编著)
(毛主席在苏联 图片来源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