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两句交代敕勒川位于高耸云霄的阴山脚下,将草原的背景衬托得十分雄伟。接着两句用“穹庐”作比喻,说天空如蒙古包,挡住了草原的四面八方,以此来形容纵目了望,天野相接,无比壮阔的景象。末了三句描述了一幅水草丰硕、牛羊肥壮的草原全景图。有静有动,有形象,有色彩。
全诗风格明朗豪迈,境界开阔,腔调雄壮,措辞明白如话,艺术概括力极强,一贯受到历代文论家和文学史论著的同等好评。对它的学术研究,时至今日也耐久不衰。
宋墨客黄庭坚赞赏这首民歌的作者“仓卒之间,语奇如此,盖率意道事实耳”(《山谷题跋》卷七)。
这首妇孺皆知的诗歌大气磅礴,粗犷雄放,刚劲有力,描述了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满眼的青翠,无边无涯的天宇,犹如毡帐一样平常笼盖草原,微风吹拂,健硕的牛羊从丰茂的草丛中显露出来,波澜壮阔的场面充满了发达的活气。让人读来心胸开张,感情畅快,油然涌出一股豪迈之气。可是,大家只知道这是一首北朝乐府民歌,却不晓得这首诗歌出身在一场刀光血影的战役中。
高欢,祖籍河北,是一个鲜卑化的汉人,他娶了鲜卑的贵族女子娄昭君为妻,自己也更名为贺六浑这样的鲜卑名字。南北朝期间,他拥立北魏孝文帝的年仅11岁曾孙元善见为献宗孝静帝,实际上自己掌控了全体东魏的政权。高欢把持东魏政权,觊觎壮大的西魏,想吞并西魏,统一北方。就在武定四年(546)玄月,天高气爽,高欢率领10万大军把玉壁城(今山西稷山西南)团团围住,领导西魏出兵征战,但是西魏韦孝宽据城恪守,不骄不躁。东魏大军远道而来,意在速战,一举拿下,以免有粮草不济的后顾之忧,然而韦孝宽任敌军辱骂、逗引,便是不出战,急得高欢束手无策,于是,10月敕令攻城。韦孝宽随机应变,誓去世抵抗。
高欢一时无计可施,在大帐内苦思冥想,部下一员干将自告奋勇,有善策献上,高欢听罢,大喜过望,不待天亮,派军士到城南筑土山,想要以居高之势,俯而攻之。韦孝宽得到军报,上城察看,窥破高欢计谋,即派人在城楼上绑上木板加高,东魏劳碌半天,一无所得,悻悻而退。隔一天,高欢又得一计,改变战术,派士兵到玉壁城城北,挖掘隧道。韦孝宽获悉,领兵挖掘长沟,割断东魏军的隧道,并派兵驻守。东魏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心中窃喜,不想,劈面碰上潜伏在深沟里的西魏军,被杀得个个身首异处。韦孝宽还让人在沟外堆积柴火,只要看到东魏军在隧道中人头攒动,便将木柴塞进隧道,引火助燃,一韶光,隧道内烈火熊熊,浓烟滚滚,隧道里的东魏军专一提高,不辨西东,被大火烧得焦头烂额,鬼哭狼嚎。
高欢无奈,只好放弃隧道战。这样你来我往,僵持日久,东魏军无法攻进城内,高欢焦躁不安,眼看粮草将尽,只得派人说降韦孝宽,可是韦刺史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义凛然,拒不受降。高欢此时心头如压着一块巨石,攻之不下,弃之不甘,闷坐大营,愁眉不展。众将士也是长吁短叹,军心不振,大营外的士兵们多是老弱病残,潸然落泪。高欢为了安定军心,鼓舞士气,大宴全体将士,酒宴上,高欢命斛律金大将歌舞助兴。但见斛律金长剑出鞘,且醉且舞,只听得雄壮激越的《敕勒川》在大帐内盘旋,帐外风萧萧,野茫茫,高欢一时心伤,不觉泣下。高欢围困玉壁50天,心计施尽,寸功未得,士卒去世的去世,伤的伤,精疲力尽,心急如焚,宿病复发,只好撤军。这一战,令韦孝宽隽誉外扬,高欢一败涂地,不久便去世去。
敕勒,少数民族名,以游牧为生。南北朝居住于朔州(今山西北部)一带。阴山,在今内蒙古北部。这一首由于战役流传下来的诗歌,最早利用鲜卑语演唱,由于斛律金是鲜卑人,后来被译成了汉语。这首古老的歌辞浑浩苍茫,令人神往。后人有阐明为歌唱爱情,有人说是牧歌。实在乃出身于战役中的悲歌,有悲切悱恻,有年夜方冲动大方,留给后人无尽的遐想和迷惘。
毛主席非常喜好这首诗,曾亲笔手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