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句呈庚契呈高士》

宋代·白玉蟾

只将水竹烟云兴,说与风花雪月知。
日落三杯无事酒,人闲八句自然诗。

《警世》

道家笔下大年夜彻大年夜悟的古诗词 ​所谓利锁名缰收买许多豪杰。

【明】唐寅

世事如舟挂短篷,或移西岸或移东。

几次缺月还圆月,数阵熏风又北风。

岁久人无千日好,春深花有几时红。

是非入耳君须忍,半作痴呆半作聋。

【译文】

世事无常,就像挂短蓬的船一样,要么移到东岸,要么移到西岸,流落不定。

多少次不圆之月过后还是圆月,几阵熏风过后又是北风。

日子长了人也没有久长久长的康健:春天就要过完了,花开的再好也没有几天好残酷的了。

入耳的是非听听就算了,要忍耐,装的傻点聋点才是大聪慧。

“入耳的是非听听就算了,装聋卖傻也不失落为一种活法。

赏析:苏轼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云:“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和唐寅诗意相同:大智若愚,才会活得通透。
唐寅是明代著名画家、文学家,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尤以画有名,其诗夷易真切,意境清新,饱含对人生和社会的傲岸不平之气,蕴含哲理,给人朗朗上口之感。

这首《警世》诗,夷易浅近的措辞,却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如若没有历尽世事沧桑,又怎能写出如此醍醐灌顶的笔墨?知道生活的原形,依旧热爱它,方为智者。

微点:唐伯虎这首诗,见告我们一个道理,人间间的事,没有一成不变的,都会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统统都会过去,活好当下,活好崭新的每一天,对的起身人、对得起朋友、对得起自己,如此而已。

唐伯虎历经世事磨炼,世工作面看的也比较透彻,晚年时写过一首诗《警世》,此诗虽然直白易懂,但道理却十分深刻,可谓句句是人生至理,值得细读细品。

须知物外烟霞客,不是尘中磨镜人。

——唐·吕洞宾《为贾师雄发明古铁镜》

吕洞宾的这句诗以物外烟霞客自喻,表达了自己超脱世俗、追求真理的决心。
他告诫我们不要被尘世中的琐事所困扰,要年夜胆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真理。

原文:

手内青蛇凌白日,洞中仙果艳长春。

须知物外烟霞客,不是尘中磨镜人。

这是吕祖的一首《为贾师雄发明古铁镜》。
古用铜镜照面,铜镜与空气打仗韶光长了,会逐渐变得黯淡无光,无法用以映照形影。
以是铜镜须常磨光,须久做表面功夫。
尘中磨镜人一指久做表面功夫的人。

问问自己的修行,是真的做了根底的功夫,还是一贯在做表面的“磨镜”功夫呢?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荡去飘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肯转头,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译文]

无本之木,花姿宁静,对荣华之恋谁能舍弃?

一株缺少根基的树木,花儿正悄悄地盛开,却注定无法长久残酷。
众人对付繁华与光彩的渴望,有谁会轻易放手?

世间事,如浮萍般,漂流不定难自主。

生活就像在苦涩的海洋中行舟,我们在个中颠簸扭捏,命运仿佛不受自己掌控。

无垠边际无所系,常于鱼龙险境中穿梭。

这广阔无垠的水域,找不到一处安稳的港湾,唯有在鱼龙殽杂的危急四伏之地游弋。

能觉悟,即为岸,勿待风起浪涌损航舟。

唯有懂得转头,才是找到归宿的开始,切莫待到风浪摧毁了船只,才懊悔不已。

张三丰祖师的丹道名篇《无根树》,涤荡凡心,以“无根之树”类比在凡尘中沉浮挣扎的人,唤醒众人不慕名利,勤修己身,祛邪扶正,去伪存真。

《无根树》

张三丰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去漂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

肯转头,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无根树,花正红,摘尽红花一树空。

空即色,色即空,看破真空在色中。

明晰真空色相灭,法相长存不落空。

号滑腻调皮,称大雄,九祖超升上九重。

无根树,花正无,无相无形难画图。

无名姓,却听呼,擒入中间造化炉。

运起周天三昧火,磨炼真空返太无。

谒天都,受天符,才是男儿大丈夫。

《落花》

宋·丘处机

昨日花开满树红,目前花落万枝空。
滋荣实藉三春秀,变革虚随一夜风。
物外光阴元得意,人间生灭有谁穷。
百年大小兴废事,过眼浑如一梦中。

译文:

昨天才开放的满树红花,本日都凋落了,只留下千万空枝。

早、中、晚三春滋润津润了的花朵荣盛,而在一夜间它们全随风而去,只剩虚无。

不被世事所扰才是享受生命的韶光,看这世间从古到今有谁能超越死活?

枯荣兴衰间,百年匆匆而过,再看看这些大小事情,如云如烟如梦。

在磻溪隐修的六年中,丘处机不管春夏秋冬,常披一蓑衣,人称“蓑衣师长西席”,以倔强的意志与超人的毅力,与困苦生活进行着斗争,磨炼与塑造着自己坚忍不拔的品质。
也降服了修行最大的仇敌,寂寞与孤独。

韶光的流逝,犹如花着花落,须臾即逝,提醒我们世间万物皆有其兴衰更替。
人生百年,荣辱成败,如同一场梦境,终将随风而逝。
在这短暂的人生旅途中,我们应学会欣赏每一刻的美好,不论是花开的残酷还是花落的宁静。
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内心的平和与聪慧,才是我们真正的追求。

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曾说梦。

——宋·张伯端《西江月·其四》

这句诗用深邃的哲理,揭示了静与喧、语与默的辩证关系。
在纷繁繁芜的天下中,人们常常迷失落于外界的鼓噪之中,而忘却了内心的沉着才是根本。
正如诗中所说,静与喧、语与默,在实质上并无差异,都是生命状态的一种表示。
而在梦境之中,我们又何曾真正地说过梦呢?这不禁让人想起那句“人生如梦”,梦与现实,或许只是一线之隔。

在当下这个信息爆炸的时期,“内卷”与“焦虑”成为了许多人的常态。
然而,如果我们能像张伯端所说,识破静喧语默的本来面孔,或许就能在面对生活的各类寻衅时,多一份从容与淡定。

《西江月》张伯端

法法法元无法,空空空亦非空。

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曾说梦。

有用用中无用,无功功里施功。

还如果熟自然红。
莫问如何修种。

庄子《人间世》: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人间间的道理,便是自然,以是,果子会自然成熟,何必去问如何修剪、栽种,失落去它的本真呢。

这是一首用典颇多的诗词,内含佛教的空性,周庄梦蝶和无用之用的典故,去阐述人间间,道法自然,顺其自然,方可得正大道。
是不去改变自我的本真,坚持心中的道义,不做无用功,不做无用事,顺其心意,顺其自然,在自然之中,领悟人生的真意。

这首诗的意境超然物外,所谓的“空”并非是真正的空,寂静与鼓噪原来是对立的,可是有时候却是相同的。
人生如梦境一样平常,不知是庄周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庄周。
就像树上结的果子,到了成熟的时候,自然就会变红了。
无论何事都不必强求,顺其自然即可。

张伯端,字平叔,号紫阳,临海(今属浙江)人,北宋期间著名高道。
自幼博学阅读诸种方术,于成都遇神仙(一说此神仙即为刘海蟾)授道,后著书立说,《四库全书》将其所著《悟真篇》与汉代魏伯阳的《周易参同契》并称“丹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