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长安、巴蜀、荆州.......”都是墨客笔下,残酷的古城。

墨客们走遍江湖,记录了各地奇美的风情。

有江苏的《苏州怀古》,有湖北的《荆州歌》,有山东的《东鲁见狄博通》,有广东的……

本日,让我们一起走进古诗词,一起探寻,诗歌里的山河情!

五首题地名的古诗词写尽南北风物人情奇异美妙传唱千年

01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唐·杜甫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回籍。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河南古称:中原、中州、豫州......

序:

唐军在洛阳大捷,墨客欣喜若狂,写下这首《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溘然,收到一封家书,传来唐军大捷的,我欣喜若狂,看了一遍又一遍,恐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由于战乱,到处流浪,像没有根的浮萍,如今,可以回家了,真是人生一件喜事!

看完书信,我小心翼翼,放入怀中,眼泪哗哗流下来。

“终于……回家了!

夫人和孩子,在院子里整顿行囊,喜笑颜开,笑颜如枝头的桃花,阳光明媚,没有了愁容。

我胡乱卷起诗书,一股脑放进书袋里,愉快得切实其实要发狂了。

我在院子里,一杯复一杯,带孩子一起放声高歌,唱起了家乡曲,真是太愉快了。

“来日诰日,阳光明媚,正是回家的好时辰!

家不远,不远了!

经由巴峡、巫峡、襄阳,就到洛阳了。

02

荆州歌

唐·李白

白帝城边足风波,

瞿(qú)塘五月谁敢过。

荆州麦熟茧成蛾,

缲(qiāo)丝忆君头绪多。

拨(bō)谷飞鸣奈妾何。

湖北古称:名楚、荆楚、荆州......

序:

李白途经荆州,遇见一位少妇,少妇勤恳俏丽,却独守空房,李白动了恻隐之心,以女子的口吻,诉说了这段情事。

我家住江边,离白帝城不远,成婚后,我与丈夫感情很好,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然而,不知何故,丈夫一去不回。

如今,又是一年五月天。

五月的瞿塘峡,狂风乱作,波涛彭湃,没有船敢从这里经由。

我更盼不到丈夫的,越想越伤心,好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荆州的五月天,又是一年农忙时,家家户户煮茧缫丝。

我又想起当年,与你一起农作时,辛劳又快乐的日子。

如今,我没有你的,我又担心,又难过,我该怎么办呢?

煮茧时,在想你,缫丝时,也在想你,我对你的惦记,像一团乱丝,又乱又多,剪不断,理还乱,盘根错节。

你知道吗?

我夜夜难眠,独自坐在江边,等你归来。

江边的布谷鸟,发出一阵阵哀鸣,声声如泣。

在这孤独的夜里,我对你的思念,又多了一分。

我的相思,何时才能停滞啊?

03

东鲁见狄博通

唐·李白

去年别我向何处,有人传道游江东。

谓言挂席度沧海,却来应是无长风。

山东古称:齐鲁、海岱、东鲁、海右......

序:

狄博通是墨客的好友,这首诗记录了李白与好友再度相逢的故事。

“来...来....来,再喝一杯,人生遇心腹,千杯不算多”

老朋友啊!
自从去年与你分别,我心里一贯想念。

我曾听说,你乘船去了江东,江东海势彭湃,我没有你的音信,逐日十分挂心。

如今再见到你,我总算放心了。

后来,我又听说,你扬帆去了东海。

我十分倾慕,东海瀚海无边、水天相接,尤其是海上日出,真是一道奇景。

不过,我也听说,海上惊涛骇浪,彭湃无比,但我得知,你此去,一起风平浪静,安然无事,我也安心许多。

04

苏州怀古

宋·姜夔(kuí)

夜暗归云绕柁(duò)牙,

江涵(hán)星影鹭眠沙。

行人怅望苏台柳,曾与吴王扫落花。

江苏古称:苏州、江苏府、金陵、淮扬......

序:

这是一首怀古诗作,墨客登上苏州台,满目星河,更古未变,而人生呢?

墨客追昔抚今,有感而发,写下了《苏州怀古》。

夜深了,而我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东想西,无奈,只好起身,出门闲步。

不知不觉,来到苏州台。

放眼望去,远处停泊的船只,沉沦在云雾里,若隐若现,像一艘艘仙船。

凉风习习,夜色如水,天上的月光,在水中涌动,满目星辰,在水波中荡漾,真是天上人间,美不胜收。

再往近处看,又是一处别样的风情,沙滩上,几只白鹭,趁着月光,进入了梦乡。

千百年来,这奇异美妙的风景,彷佛没有什么变革。

而我却愁肠百结,风情千年不变,而人间沧桑。

你看古老的柳树,又经历了多少风霜?

那低垂的柳条,曾为吴王,扫去了坠落的花瓣,而如今,吴王又在哪里呢?

05

一剪梅·余赴广东实之夜饯于风亭

宋·刘克庄

束缊宵行十里强。

挑得诗囊,抛了衣囊。

天寒路滑马蹄僵,

元是王郎,来送刘郎。

酒酣耳热说文章。

惊倒邻墙,推倒胡床。

察看犹豫拍手笑疏狂。

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广东古称:百越、南越、南粤......

序:

刘郎与王郎,是好朋友,两个人英气云天,堪比唐朝李太白、陈子昂,刘郎因《落梅》诗,被贬去广东,元郎千里宋刘郎,一度传为佳话。

墨客贬去广东,不知归期,只有一匹瘦马,一袋衣物,一袋诗稿,陪墨客前行。

出门前,墨客小心翼翼的锁好门窗,走出院子,步伐有些沉重。

墨客一顾三转头,舍不得,又放不下,还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

我点动怒炬,麻草的暗香,又暖又喷鼻香,吱吱的燃烧声,让夜路热闹起来。

夜里赶路,露水深重,寒气逼人,才走了十里路,马蹄就冻僵了。

我只能下马,牵着小马前行,一点点往前走,路面又湿又滑,一欠妥心,摔了个人仰马翻。

只能丢弃一些衣服,挂知名贵的诗集,连续往前走。

风亭处,亮如日间,原来是好友王郎,为我设宴践行。

“人生难得一心腹”,我忘情,又放肆,耳根子一热,还大声评论辩论文章。

这高谈声,竟震倒了邻居的围墙,推倒了座椅。

这场意外,引来察看犹豫者大笑,那又如何?

我全然不在意了,狂妄就狂妄吧,怎么高兴,怎么来!

“王郎,快来,再喝一杯.....”

以上五首诗,写尽了当地人最朴拙的情绪,令人回味无穷,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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