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早的《诗经》开始,就记录了各种各样的爱情告白,如“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直白、率真且幽美。
在汉代古诗中,有一首爱情诗极为震荡,宣誓一样平常的写法,切实其实便是喊口号,便是这首: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从《诗经》到唐诗宋词,歌颂爱情忠贞的诗词比比皆是,而且因此女性的口吻居多。在中国古代,大男子主义霸占上风,妻妾成群,很少有男子主动忠于自己的妻子。为梦想荣华富贵,变心的男方层出不穷,更多的是女子无奈地戒备“陈世美”涌现。
古人为了证明爱情,他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真正的爱情靠的是坚守,几千年来,这份坚守多数以诗词歌赋的形式涌现。古人也没有多少花哨的爱情表现形式,例如“歃血为盟”,彷佛不好用于爱情,更多用在弟兄的死活之交和家国情怀。
但是古人也有用“信物”来证明忠贞爱情的。
中国人非常熟习“坠欢重拾”的故事,说的是隋朝越国公杨素,被乐昌公主和徐德言夫妻的爱情所冲动,乐意玉成两人夫妻团圆,白头到老,演绎出一段佳话。
当年离乱之时,乐昌公主和徐德言每个人拿着半块铜镜,这便是他们的信物,靠着这两块铜镜,加上好心的杨素,他们终极实现团圆的目的。
古人有没有用身体上的东西用作信物的呢?答案是有的,最早是用头发。身体上的东西,头发是最随意马虎得到的,由于古人不论男女,都留长发,剪下一络头发是很随意马虎的事。
还有没有用身体上别的东西用作爱情信物的?答案是有的,它便是牙齿!
对,你没有看错,是牙齿!
牙齿除了咀嚼,咬东西咬人,还可以证明爱情的刚毅不渝。清代有一本书,叫做《台海使槎录》,记录清朝官员到台湾出差的事情。里面说了一个很故意思的风尚习气,“哆啰社成婚,男女俱去上齿各二,彼此谨藏,以矢终生不易。”
“哆啰社”是古代地名,便是现在的台湾花莲县。在清朝,花莲县的男女结婚前,男方和女方都要去掉上牙齿2颗,然后交流,彼此珍藏起来,表示终生忠于对方,永不背叛。
在清朝期间的台湾,要想“去掉”2颗牙齿,是一件很不随意马虎的事,由于牙齿的坚固众所周知。如果没有专门的工具,恐怕只有敲的方法了,用铁器或者石头,生生地敲掉2颗牙齿。
我们常常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
把牙齿敲下来证明爱情,这样的爱还用疑惑吗?他们还会彼此背叛吗?问题是这种风尚是真的吗?答案是真的。最直接的证据便是考古创造,在台湾南部恒春垦丁寮和鹅銮鼻石棺墓中,考古学家都创造过拔牙的人骨,证明当年这种最硬核的爱情誓言是真的,牙齿作为极其另类的爱情信物也是真的。
其余考古学家也研究证明,台湾的这个风尚实在是从大陆的福建、广东一带流传过去的,由于这在古代是闽越地区,而台湾土著居民多为闽越人的后裔。但是目前还没有十分确切的笔墨证据。
想想现在大陆暴躁的男女关系和高居不下的离婚率,我们是不是该当规复台湾花莲用牙齿作信物的爱情传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