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代墨客的一首咏樵夫诗。
行走山间,学伯夷叔齐,吃野菜充饥,闲来翦蕙草作为衣裳。这是写“樵者之衣食”。食采薇,穿蕙衣,无疑见告人们樵者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行采薇”,为一个典故。商末,孤竹君之子伯夷、叔齐,当周武王伐纣时,二人扣马而谏,商亡,逃入首阳山,誓不食周粟,采薇而食,饿去世。墨客用这个典故表明了樵者高洁的志向,即不出仕。
躲避世事,仍嫌深山太浅;相逢路人,说着这里的人家太少。这是写“樵者之住行”。樵者如何避世?住深山,还嫌不足深;人家少,还嫌不足少。这险些便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墨客却不怕孤独,不怕清贫,乐在个中,仿佛住在世外桃源一样平常。以是,看天下,心境真的非常主要。有什么样的心境,就有什么样的风景,以及遇见什么样的自己。
每每有时候,还是独自一人喝醉;不知何处,去掩闭自家的门窗。这是写“樵者之生活”。樵者的生活,是自由的,是洒脱的,是无拘无束的,是放浪形骸之外的。想饮酒就饮酒,喝醉了也不须要关门户,倒头就睡,高卧山中,无牵无挂,一身轻松,逍遥天地间。
不要看人家下棋到末了啦,溪边晚风,正等待着我回家去呢。这是写“樵者之散逸”。樵者有大把大把的韶光去挥霍,喝点小酒,察看犹豫下棋,真是清闲清闲呢。不由人想起周邦彦“此时感情此时天,无事小神仙”的佳境词句来。墨客不但能恪守清贫,还有一颗浪漫的心,一颗热爱大自然的心。“溪风晚待归”,正是这种浪漫的一种详细书写。
无论物质的天下如何?心灵的丰盈才是最好的知足。“知足之足,足矣”,不管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办法,只要无愧于心,安心静心,乐不雅观向前即可。
文 :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