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提及牙齿之美，总是离不开“朱唇皓齿"、“明眸皓齿”这些词。而古人夸起美人来，也是套路颇深。闲来翻看中外名著，蓦然创造描写牙齿美的桥段，还真不少呢！
早在春秋战国期间，古籍中就有许多关于牙齿的生动描述。
【齿若瓠犀】《诗经·卫风·硕人》中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形容美女的牙齿像瓠瓜的子一样洁白整洁。这首诗用了丰富的比喻和排比，将卫庄公夫人庄姜之美描述得维妙维肖。
【齿如齐贝】《庄子·盗跖》中有“唇如激丹，齿如齐贝”，把牙齿比作整洁排列的贝壳，形象地表现了牙齿的洁白整洁。
【朱唇榴齿】 战国期间，楚国大墨客屈原在《楚辞.大招》写到“朱唇榴齿，嫭以姱只”，形容美人嘴唇红润，牙齿像石榴一样整洁俏丽。
【齿如含贝】“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战国末期，楚国的另一位精彩的辞赋家，同时也是历史上著名的美男子——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中贡献了书写女子之美的经典一笔。
“雇主之子”有多美？她的眉毛如翠鸟的羽毛，肌肤像白雪一样平常莹洁，腰身纤细如裹上素帛，牙齿整洁洁白如一串小贝。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美得恰到好处！
【蓬葆厉齿】和“齿如含贝”相对应，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中用“蓬葆厉齿”来描述登徒子之妻边幅衰败，样子容貌丑陋。原文是“其妻蓬葆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以是“蓬葆厉齿”便是蓬葆垢面、牙齿错乱不齐的丑状。
“最美文青”宋玉，以“雇主之子”之美来衬托自己的不好色，又以“登徒子之妻”之丑来反证登徒子的好色。讲真，登徒子这个人也是晦气，竟因此赋一跃成为历史上好色之徒的鼻祖和色鬼的代名词，实在人家充其量便是爱老婆，说他好色实在有点冤枉了。
02 两汉魏晋两汉期间，汉赋中也有形容牙齿之美的词句。
【蛾眉皓齿】 西汉期间，汉赋的代表作家司马相如，曾被后人尊为“赋圣”和“辞宗”。鲁迅师长西席在《汉文学史纲要》中曾评述：
“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
司马相如在其名篇《美人赋》中有云：“臣之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
“蛾眉皓齿”即是形容东邻女子眉毛像蚕蛾触须一样平常细长，牙齿洁白俏丽，姿色光艳动人！
《美人赋》在构思上，与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有异曲同工之妙，亦因此东邻女子之美来衬托自己的不为女色所动的高洁品质，在继续的根本上又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齿若编贝】东汉著名史学家，同时也是“汉赋四大家”的班固在《汉书·东方朔传》中有云“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形容东方朔的眼睛像悬挂着的珍珠那样通亮，牙齿犹如编排起来的贝壳那样整洁洁白，生动展现了一代名臣漂亮奇伟的边幅。
【齿如编贝】类似描写牙齿的用法，子弟墨客也多有效仿。曾吟出“万马齐喑究可哀”的晚清墨客龚自珍，在其著名诗集《己亥杂诗》中就曾写过“齿如编贝汉东方，不学咿嚘况对扬。屋瓦自惊天滓，丹毫圆折露华瀼”，满篇都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亲切。
国家不幸诗家幸。及至魏晋，生逢浊世，文风大开。从“建安风骨”到“魏晋风姿”，那些描述美人牙齿的富丽辞句，更是不胜列举。
【皓齿内鲜】曹植是建安文坛的领军人物，南朝文学家谢灵运曾这样评价他：
“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
他的《洛神赋》，辞采富丽，想象丰富，描写细腻，手腕多变，被众人奉为描写美人的千古名篇。它既具有宋玉诗赋对女性美的精妙刻画，又讲究排偶，对仗整饬，比喻生动、音律幽美。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美人红唇鲜润，牙齿洁白，眼睛顾盼闪亮，脸上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
才高八斗的曹子建，用一曲浩而不烦、美而不惊的抒怀小赋，写出了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惊世之美，同时也为我们确立了中国古代绝色佳人的典范。
西晋的傅玄，是魏晋期间创作女性诗词最多的文学家，尤以乐府诗见长。
【丹唇列素齿】（《明月篇》）、【丹唇翳皓齿】（《有女怀芬芳》）、【素齿结朱唇】（《豫章行苦相篇》），都是对女子牙齿之美的精彩描述。
“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低头和颜色，素齿结朱唇”。
以上均为叙事五言诗，笔墨简练，层次清晰，将六朝女子妍若芙蓉的迷人风采描述得宛在面前。
03 有唐一代到了唐代，中国古典文学进入历史高峰，关于牙齿的审美描述就更多了。
【皓齿初含雪】源自张枯的《吴官曲》，形容牙齿洁白如雪。
【粲然启玉齿】这是大墨客李白在《古风》里的一句诗，描述了美女露齿而笑、笑颜残酷的样子，读来很有画面感。
【丹唇间玉齿】卢照邻，“初唐四杰”之一，在《和玉是秋夜有所思》中，曾云：“凤台有清曲，此曲何人吹。丹唇间玉齿，妙响入云涯”。
未看清其人，已把稳其齿，原来古人也喜好朱唇皓齿的美女啊，看来品鉴美人很早就进入“看牙时期”了呀！
【艳曲呈皓齿】“美人一边唱着艳丽的歌曲，一边露出通亮白净的牙齿。”田园墨客韦应物的一首《拟古诗十二首》，将女性的美牙描述得如此生动、性感。
【皓齿歌】众人都道诗仙李白的《将进酒》写得好，却不知诗鬼李贺也写过一首《将进酒》。“皓齿歌，细腰舞”，皓齿如雪，轻歌曼舞，李贺将宴会的奢华、歌舞的精彩、青春的美好写得淋漓尽致，意境之唯美不输李白！
唐宋之后的文人，描述美人牙齿的词句虽然不多，但是胜在经典。很多针言，至今我们仍常常利用。
【皓齿星眸】曾写出“古道西风瘦马”的元曲名家马致远在《汉宫秋》中写过一句美到忧伤的话：“守着那皓齿星眸，争忍的虚日间。”
汉宫绝色王昭君，有着洁白的牙齿、通亮的眼睛，却空有倾城仙颜，只能在塞外荒漠之地虚度光阴，怎一个悲哀了得？
【朱唇皓齿】明朝文学家胡文焕工于作曲，其编写的《群音类选》是明代最大的一部戏曲选集。他在《琼琚记·桑下戏妻》中有一句描写美人的经典唱词：“只见朱唇皓齿，桃花脸，绿鬓朱颜柳叶眉，因此不忍而去。”
嘴唇红、牙齿白、桃花脸、柳叶眉，以上体貌特色全都符合，又怎能不是一位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呢？
“朱唇皓齿”，亦作“齿白唇红”。施耐庵的《水浒传》中就有：“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那厮唤作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以是，这个词不拘于赞颂女性，就连清俊小厮也可形容。
这词儿，后代文人也多有引用。写于清末的《老残游记》第一回便有：“却看那扈姑，丰颊长眉，眼如银杏，口辅双涡，朱唇皓齿，于艳丽之中，有股漂亮之气。” 可见，“朱唇皓齿”这词，表述之经典，运用之广泛。
【榴齿含喷鼻香】接下来，就要轮到我们的文学大咖曹雪芹登场啦！
《红楼梦》这部名著，是中国古典小说的顶峰之作，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
有人说《警幻仙姑赋》是曹公对《洛神赋》的一次奥妙“洗稿”，由于文章多处都在刻意模拟。
而我认为，《洛神赋》该当是曹雪芹创作《警幻仙姑赋》时的一个非常主要的灵感来源。
“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喷鼻香”。警幻仙子的笑颜就像春天盛开的桃花一样平常美艳动人，如瀑的秀发盘在发簪上，樱桃般的小嘴轻启，像石榴般整洁俏丽的牙齿吐出芳香。”
和《洛神赋》一样，作者用华美的赋体反复铺陈，连番比喻，全力渲染，极尽惊叹，天花乱坠地描述出一位纯色出尘、姿容妍丽、人间罕见的仙女。
宝玉梦遇警幻，正如子建梦遇洛神。全文多处取意取喻于《洛神赋》，既是曹公故意为之的遐想行为，亦可以看造作者对文学偶像的致敬之举。
05 近当代中国近当代小说中，关于牙齿的精彩描述，也并不鲜见。
【曹禺】曹禺师长西席，被誉为“东方的莎士比亚”，是中国当代话剧史上造诣最高的剧作家。代表作《雷雨》中，曹禺用细腻、生动的肖像描写来精准刻画人物的生理活动、性情特色、身份地位。
文中有一段对四凤的外面描写极为真切：
“四凤约有十七八岁，脸上红润，是个康健的少女。她全体身体都很发育，手很白很大......她全身非常整洁。举动虽然很活泼，由于经由两年在周家的演习。她说话很大方、爽快，却很有分寸。她有一双大而有长睫毛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能够很灵敏地迁徙改变......当她笑的时候，牙齿整洁地露出来。景象热，鼻尖微微有点汗，她时时用手绢擦着。她很爱笑，她知道自己是好看的。”
康健的身体、红润的神色、活泼大方的举止、水灵灵的大眼睛、整洁的牙齿、爱笑自傲的神色......
所有这统统，都形象生动地描述出四风这个人物的年事层次、性情特点和身份地位。
四凤既不是不胜娇弱的千金小姐，也不是饱经风霜的劳动妇女。她风华正茂，青春可人，性情纯挚，不谙世事，是一个纯洁俏丽的少女。
四凤出生贫寒，来周私邸做女仆。她的青春仙颜，引发了周家两兄弟的情绪冲突，为整部戏剧后续的情节发展做了很好的铺垫。
电视剧《雷雨》中的四凤
【金庸】金庸师长西席“平生最识江湖味”，作为武侠大师，他在描摹女子美态时超爱用“明眸皓齿”。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多部武侠小说中，金庸在描述笔下的经典美人时，都利用了这个词儿。
老爷子笔下千红百媚，小昭是盖过章的“最爱”。
他说：“周芷若和赵敏都有政治才能，因此这两个姑娘虽然俏丽，却不可爱。我自己心中，最爱小昭。”
且看在《倚天屠龙记》中，金庸师长西席是如何描写如解语花般温顺可人的小昭：
“赵敏正待接口，转眼看到小昭鬓边插着一朵珠花，正是自己送给张无忌的那朵，不禁大恼。又见小昭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十分引人怜爱。心下更恨，一咬牙，对阿大道：“去把这姓张的小子两条臂膀斩了下来！
”
这段写得很妙，用赵敏郡主的倾慕妒忌恨来反衬小昭姑娘的绝丽容颜和楚楚动人。在各种影视剧中，窃以为邱淑贞演绎的小昭最为贴切，朱唇皓齿，娇憨妩媚，柔情似水，自带一种天真的性感。
邱淑贞饰演的小昭
《射雕英雄传》中，金庸描写穆念慈的边幅时，也用了“明眸皓齿”。
“郭靖看那少女时，见她容色娟好，明眸皓齿，宛然是个绝色美女，大约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样子容貌中自有一股凛然不可犯的气概。”
金庸大师寥寥数语，一位花容月貌、临水照花、亭亭玉立的痴情女子跃然纸上！
《神雕侠侣》中，“赤练仙子”李莫愁也是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
“李莫愁举接风正要击落，见武娘子持剑在侧，微微一笑，说道：“既有外人插手，就不便在屋中杀人了！
”她话声柔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也不见她如何提足抬腿，已轻飘飘的上了屋顶。”
想当年，与陆展元初相见，李莫愁也是一个仙颜温顺的女子。又谁知昔日好女”竟成“绝世魔头”，真是可悲可叹！
金庸师长西席描写反面人物，也绝不扁平。李莫愁貌若桃李，却心如蛇蝎，如花的容颜与杀人不眨眼的恶毒，形成了巨大的张力和强烈的冲突，堪称非常精彩的人物塑造。
张馨予饰演的李莫愁
除了表示女子美态之外，金庸师长西席也用牙齿描写勾勒人物的丑陋。
岳老三，是金庸小说中著名的“四大恶人”之一。《天龙八部》中对他的外面描述，还是蛮惊栗的。
“脑袋大得异乎平凡，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段誉初见时，只觉此人容貌丑陋，但越看越觉他五官形相、身材四肢，甚而衣着打扮，尽皆欠妥当到了极处。”
大而无当的脑袋、白森森的利齿、一张血盆大口、宛如豆子般的小眼睛......
美便是和谐，便是恰到好处。而丑便是变扭，便是哪哪儿都不和谐。
金庸师长西席用细腻深刻的笔触道出了丑陋的真谛和审美的要义。
魏宗万饰演的岳老三
06 关于牙齿审美的三点思考下面，结合中外影视剧中的几个经典案例，来分享一下关于牙齿审美的三点思考。
1、康健俏丽的牙齿是前辈文化的代表
就像之前说的，“朱唇皓齿”从古到今都是美的评判标准。提及影视剧中“朱唇皓齿”的人物形象，令我印象最深的便是86版《西游记》里的唐僧。
实在，在吴承恩的原著中，也有一段关于圣僧三藏的外面描写：“丰姿英伟，容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士，一身不俗是才郎。”
朱唇皓齿，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容貌堂堂。这位“御弟哥哥”果真生得不俗，难怪让女儿国国王惊为天人，顾虑生平！
电视剧中，徐少华扮演的唐僧，边幅清雅，朱唇皓齿，丰姿漂亮，非常符合原著精神。对唐僧外面的存心刻画，不仅可以突出人物的正面形象和超凡气质，而且还能透过外表映衬出内心充满崇奉的空想主义精神。
在这里，康健俏丽的牙齿，代表着“大唐的审美”，展示了“天朝上国的作派”，是一种前辈文化的象征。
徐少华饰演的唐僧
2、康健俏丽的牙齿，是生活富贵的标志和社会地位的表示
“俏黄蓉”是金庸笔下最具人气的女主角之一。《射雕英雄传》中，这个冰雪聪明、灵气逼人的美女是这样闪亮登场的：
“那少年年夜约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洞洞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孔。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洁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彼时郭黄二人初相遇，黄蓉扮作小叫花子，衣衫褴褛，面孔漆黑。只有那“两排晶晶发亮的洁白细牙”，与她通身的打扮极其违和，于幽微细节处透露了她“白富美”的身份。
黄小姐作为桃花岛主黄药师的独女，本就出身名门，玉质天成，日常生活肯定非常看重仪容整洁。纵然后来浪迹天涯，沉沦腐化街头，伪装成小托钵人，但是与生俱来的闺秀气质和从小养成的生活习气还是很难改变的。
在这里，康健俏丽的牙齿，是“白富美的标配”，代表着上流社会的生活态度，是一种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朱茵饰演的黄蓉
3、丑陋残缺的牙齿，令人看不到内心的美好，随意马虎被人误读
外国文学名著中有一个描写牙齿丑陋的经典案例，即法国浪漫主义大师维克多.雨果的代表作《巴黎圣母院》。小说中有一段对钟楼怪人卡西莫多的外面描写，非常经典：
“那个四面体的鼻子，那张马蹄形的嘴巴，那只被茅草似的棕色眉毛所堵塞的眇小左眼，那只完备被一个大瘤所遮盖的右眼，那高下两排残缺不全、宛如城堡垛子似的乱七八糟的牙齿，那沾满浆渣、上面露着一颗象牙般大门牙的嘴唇，那像开叉似的下巴，特殊是笼罩着这统统的那种表情，刁滑、惊愕、忧伤兼备。”
四面体的鼻子、马蹄形的嘴巴、不是被眉毛堵塞便是被大瘤遮盖的小眼睛、两排残缺不全、凌乱无章的牙齿、沾满浆渣的大嘴、开叉似的下巴以及那五味俱全的繁芜神色......卡西莫多便是一个上帝的弃儿，仿佛世间统统的丑陋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到出处，仿佛世间所有的不幸他都逐一遭遇。
虽然，在之后的小说情节中，我们和女主角艾丝美拉达一样，逐步理解到：卡西莫多虽然长得怪诞、畸形、胆怯，看他一眼便会产生不悦，但丑到极致的他，实在是一位心地纯良、风致高尚、懂得为爱付出的好男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很长一段韶光，“一口乱牙”的卡西莫多都被人严重误读了。如果不是其人性光辉足够强大，必定要错失落挚爱！
雨果在《克伦威尔媒介》中，曾提及浪漫主义的创作原则：
“丑就在美的身旁，畸形靠近着幽美，粗俗藏在崇高的背后。恶与善并存，阴郁与光明相共。”
而《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无疑便是根据这个原则创造的。作者奥妙利用“妍媸对照原则”，通过夸年夜、强烈的比拟手腕，揭示了生活的荒谬和人性的繁芜。
在这里，丑陋残缺的牙齿，是卑微下贱的表现，反响出小人物的酸楚，是一种悲惨命运的表征。
结语记得，有名主持人董卿有一句名言：
“美人以玉为骨，雪为肤，杨柳为姿，更主要的因此诗词为心。”
虽然，最主要的是“以诗词为心”，但是在此，我还想斗胆加上一句：“贝为齿”。
随着国人对口腔康健越来越重视，整洁都雅的牙齿已经成为康健的生活态度、体面的社会地位、成功的人生经历的外在表现。毕竟，内外兼修，才德兼备，才是真美人。
2020年即将到来，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拥有一口康健好牙！
作者简介：翻滚吧小七，情绪美文领域创作者，热爱写作，专注发展，解读情绪，愿与你共情。原创不易，盗版必究。欢迎点赞并关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