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中,朋友之间如果感情特殊好,那么在一起的时候,就时常会开些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玩笑。这样的玩笑,不仅不会侵害友情,反而是朋友之间感情深厚的一种表现。在这样的朋友面前,你是放松的,是真实的,是没有戒备的,心情愉悦的。
在历史上,很多文人大家也爱与好友开玩笑。个中流传最广的莫过于宋代大词人苏轼和佛印之间的故事了。传说,佛印便是被苏轼骗进寺庙而剃度成为僧人的。佛印脾气温良宽和,也不计较。两人时常在一起参禅打坐,磋商佛理。偶尔也会相互攻击,写诗开对方的玩笑。
事实上,从古至今,这样的交情是文学作品中常常涌现的题材。本日笔者要和大家分享的这首唐诗,便是一首表现朴拙交情的唐诗。诗中的主人公是唐代大墨客杜甫和李白。由于杜甫太瘦,李白写下一首搞笑诗作“讥讽”他,初读令人捧腹,再读却让人落泪。它便是《戏赠杜甫》。全诗如下:
饭颗山头逢杜甫,顶戴笠子日卓午。
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这首诗大约作于公元748年的秋日。当时,李白年近50,满腹才华与报负,却由于“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而被赐金放还,四处漫游。而当时的杜甫年过而立,却科举失落意,屡试不第,只能赴兖州投奔父亲。也便是在这段韶光,杜甫与李白结识,并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写这首诗的时候,李白和杜甫在兖州第3次相遇。两个“同是天涯沉沦腐化人”的羁乘客子在异域相逢,真是有说不尽的话语,诉不完的衷情。瞥见好友干瘪瘦削的样子,李白便写下了这首诗送给朋友。表面上看,此诗彷佛是李白在讥讽杜甫,实际上,里面的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对朋友的关心和理解。
李白和杜甫,虽然在年事上相差十几岁,却由于彼此对诗歌艺术的热爱,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注,而成为志同道合的忘年之交。此时的唐王朝危急四伏,政治腐败,奸臣当道,让两位大墨客忧心重重。于是,共同的远大抱负、正义态度以及在政治上的失落意,就在他们之间催生了一段可歌可泣的伟大友情。
关于这首《戏赠杜甫》,曾有唐人孟棨讲授为李白讥讽杜甫作诗太拘束而作。对此,后来有学者阐明说:实在“戏”字并不是讥讽嘲笑之义,而是朋友间的“开玩笑”,是一种善意的玩笑话。这样的玩笑不仅不会让人讨厌,反而充满真情实意,令人倍觉亲切可爱。
诗作前两句,墨客利用铺叙的手腕,为读者描述出了二人在饭颗山上相逢的情景。“饭颗山”,古代的一座山名,相传在长安一带。而“日卓午”是示正午太阳当顶。这两句纯用口语,没有任何装饰性的措辞,反而让人以为亲切可感,如亲眼目睹了二人相逢时的情景一样。
此外,杜甫头戴笠帽,中午时分还在山上行走,联系到他当时的处境,该当是十分辛劳,神采怠倦。这也为后文,墨客“讥讽”杜甫太瘦作了铺垫。老友相遇,本来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讥讽”。
诗作后两句,普通易懂、言简意赅,生动诙谐地塑造了杜甫苦心作诗的形象。它看似二人之间一问一答的玩笑,实为肺腑之言。李白看着杜甫干瘪的样子,就故意逗笑着问他:“为什么我们分别后你瘦了这么多?”杜甫答道:“由于我作诗作得太辛劳呀!
”这一问一答中,朋友之间的真情实意便跃然纸上了。
事实上,李白作诗洒脱洒脱,听凭一时的灵感,天赋异禀。但实在,他和杜甫一样痴情于诗歌创作,“作诗苦”的何止杜甫!
墨客“讥讽”杜甫,实在也是在揭橥自己的内心感叹。整首诗诙谐诙谐,类似于一首打油诗,却谑而不虐,表示了李白对杜甫的真切关爱。
事实上,杜甫“穷年忧黎元”,写诗极其负责,时常“语不惊人去世不休”;而另一方面,他仕途坎坷,潦倒穷困,疾病缠身。作为好友,李白显然理解这些。因此,李白才写了此诗抚慰杜甫,希望他不要由于写诗太苦了自己,要把稳身体。如今读来,诗中的交情依旧动听肺腑,让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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