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不雅观点的树立

我们都知道措辞是发展的,它随着历史的变迁而变革,但同时它也不可能变革得很大,由于它一方面有发展,一方面还有它的稳固性。
由于有继续,以是几千年前的汉语和当代汉语有许多共同处,这是继续的一方面,但它也有发展的一方面,这便是古代汉语和当代汉语有所不同。
因此,我们学习汉语首先须树立历史不雅观点,知道它有相同,有不同,有继续,有发展,这对我们学习汉语是有很大好处的。

现在举例来说:池塘的“塘”字在唐朝以前的一样平常意思也和当代的很不一样。
原来的“塘”字,是指在河阁下防水的堤而言。
唐崔颢《长干行》中有“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之句,句中的“横塘”是地名,一定是在堤的阁下,她决不会住在池塘里。
又如谢灵运的《登池上楼》中有“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之句,这里的“塘”便是堤的意思。
说春草生在堤上是可以的,决不能说它生在池塘里。
总之,“塘”字在唐朝时的意义和现在的意思不一样。

王力若何进修古代汉语

上世纪50年代,王力师长西席在北京大学传授教化利用的《古代汉语》讲义

又如,“恨”字在汉朝以前,一样平常的不讲作仇恨的意思,只当遗憾的意思讲。
在古代,“恨”和“憾”是同义词。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嗟叹痛恨于桓灵也。
”这句话是说,刘备在世时,常谈到汉桓帝、灵帝时宠信宦官的事,感到悲痛与遗憾。
这里的“痛恨”,不能用现在的“痛恨”来阐明,由于桓帝、灵帝都是汉朝的天子,诸葛亮怎能痛恨天子、骂天子呢。

书信的“信”字,在汉朝以前,写信不说写信,说“作书”或“修书”。
当时信就叫“书”,带信的人才叫“信”,如带信的使者叫“信使”,以是在古代,“信”和“书”的意义不同。
《世说新语·雅量》中“谢公与人围棋,俄而谢玄淮上信至,看书竟,缄默无言”。
是说谢安正与人下围棋时,他的侄子谢玄从淮上派人来了,谢安看信后张口结舌。
这里面有书有信,“信至”的“信”和“看书”的“书”的意思不一样。

“仅”字在唐朝时和现在的意义不但不一样,且相反。
现在的“仅仅”是极言其少,而在唐时,则极言其多,有“差不多达到”的意思。
杜甫在《泊岳阳城下》中说:“江国逾千里,山城仅百层。
”他说当时的山城差不多达到一百层,是很高的意思,不能拿现在的说法,说它仅仅一百层,这样就不通了。

从词的意义的变革,可以看出历史不雅观点的主要。
我们要研究古今这些词的意义的异同,哪些相同,哪些不同,该当搞得很清楚。

《古代汉语》谈论稿(1961年11月)

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相结合

若何来学习古代汉语?这有各类不同的方法,效果也不一样。
一种是重视感性认识,古人就采纳这种方法。
古人学习一篇文章,强调把它从头到尾地来熟读和背诵。
古人读书从小就背诵几百篇文章,重视感性认识。
学校成立往后,尤其是“五四”往后,逐渐喜好讲道理,解放往后,更哀求讲规律。
不管讲道理和讲规律,都是重视理性认识。
这两种办法到底哪一种好?我认为两种办法都好,两者不能偏废,不能单采纳一种办法。

现在有些青年说,古代汉语难懂,彷佛比外语还难懂。
这话过分了一些,无论如何古代汉语不会比外语难懂,可是个中也解释一个问题,那便是说,我们要以学习外文的方法去学习古代汉语。
学外文的履历,首先强调记生字,还要背诵,把外文念得很熟,然后瞥见一个字、一个词,或读一本书,立时能理解它的意思。
最高的程度,便是看书不查字典,举笔就能写文章。

我们学习古代汉语,找出一条履历,便是要把三样东西结合起来学习:一是古代汉语文选,二是常用词,三是古汉语通论。
我们要把常常见面的词记熟了,学古代汉语和学外语一样要记生字。
古代汉语大概有一千到一千二百个常用词,把它像学外文记生字那样地记住,大有好处。
不要记那些深奥难懂的字。
从前教和学古代汉语的人都走错了路,专记那些生僻的字,如那时小孩子喜好找一个难懂的字去考老师,这样做是没有好处的。

譬如轻微的“稍”字,这个字当代和古代的意义不一样。
“稍”字在古代当作“逐渐”讲。
《汉书》里有一句话:“吏稍侵凌之。
”是说一个人做官很诚笃,连衙门里的小官吏,都逐渐地欺他诚笃。
这里“稍”字就含有逐渐地、得寸进尺地的意思,如解作“轻微”的话,就不对了,由于不能说轻微地去陵暴他。
直到宋代,“稍”字还是这个意思。
苏轼的诗中有“娟娟云月稍侵轩”之句,是描写他从一个地方回家时瞥见玉轮逐步升上去,逐渐侵入窗户中的景致,是非常富于诗意的,如要说玉轮“轻微”侵入窗户时,就完备没有诗意了。
这样我们如节制了“稍”字这个常用字的词义后,到处就能用“逐渐”来阐明它了。

再说“再”字在古代汉语中当“两次”讲。
“再来”便是来两次,“再见”便是会两次。
所有的“再”字,都当这讲。
古代汉语中的“五年再见”,如用当代汉语来讲,是说五年后再见。
古代汉语则解作五年之内会面两次。
两者差别多大!
以是如果节制了常用词的词义,就到处用得上了。

古汉语通论,便是讲理论、讲道理、讲规律。
讲古代语法、语音、词汇以及笔墨学的一些道理,来帮助我们深入地理解古代汉语。
三部分中的文选是感性知识部分,古汉语通论是理性知识部分,常用词既是感性又是理性,说它是感性,便是说它当生字来记,说它理性,便是节制词义后到处可用,也可说节制它的规律。
把古代汉语分为文选、常用词、古汉语通论三部分,把理性知识与感性知识好好结合起来。
此外,我们还要强调自己动脑筋、想问题。
这样的哀求是比较高一些,可以提出,但不要对一样平常同学提出这哀求。
古代汉语若何能懂呢?把很多的文章凑起来,加以剖析、概括、领悟,就能懂了。
如“再”当“两次”讲,便是从每一篇有“再”字的文章中去领悟它的意义是否一样,当你创造所有的“再”字都当“两次”讲时,你就恍然大悟,知道这个“再”字当“两次”讲了。
以是这是领悟出来的、归纳概括出来的。
由于它是客不雅观存在的东西,你从许多文章中加以研究、剖析、概括,它的意思就找出来了,比查字典还好。
由于字典本身有缺点,如《辞源》《辞海》《说文解字》等,都因此文言文来阐明文言文,看了往后仍不懂,即是白看了。

其余,字典中的阐明并不都很完善,还有待我们的改动和补充,如“再”字当“两次”讲,在《说文》中是讲了,普通字典就没有这样阐明。
以是要我们自己去悟它,琢磨它,就可以搞懂这种道理。

《古代汉语》初版(1962年-1964年)

词汇学习的主要性

学习措辞有以下四个方面:一是语音,便是这几个字若何念。
二是语法,便是句子的构造,如说“我用饭”,有的国家和民族就不是这样说,如日本人说“我饭吃”。
又如“白马”,我们许多少数民族说成“马白”,即是我们说“白马”。
总之,句子的构造都有一种法则,这就叫语法。
三是词汇,词汇是统统事物、行为和性子的名称,如“天”字,英语说成sky,俄语读成небо,都不相同。
第四是笔墨,是措辞的符号。
如果笔墨不算在内的话,那么我们学习措辞就只有三个要素:语音、语法和词汇。

语法比较主要,但不是最主要的一种,我们过去教古代汉语常常有一种误解,以为语法讲法则,只要把古代汉语的语法研究好了就即是节制了规律,完成学习古代汉语的任务了。
实在不然,由于语法有很大的稳固性,它变革不大,如“我用饭”,在古代和现在差不多。
特殊是比较文的话,如“抗震救灾”,从古代到现在都一样。
语法变革不大,以是我们放弃了词汇不研究,专去研究语法还是不办理问题。
再说我们的前辈学古文,也不是从语法入手,他们都是念得很熟,能背诵,那时恐怕还不懂什么叫语法,可是他们学习得比我们现在一样平常人还好。
以是我们应着重在词汇方面。

现在来讲几个字:“寝、眠、卧、睡、寐、假寐”。
这几个字,虽然同是与睡觉发生关系的观点,可是分得很细。
“寝”是躺在床上睡;“卧”是倚着矮桌子睡;“眠”是闭上眼睛,没有睡着;“寐”是闭上眼睛,没有知觉,也便是睡着了的意思。
古人说“眠而不寐”,便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
“睡”是坐寐的意思,便是坐在那里睡着了;它和“寝”不同,因“寝”是躺在床上睡的。
“假寐”便是不脱衣冠坐在那里打瞌睡儿。
单从上述有关睡觉的观点来说,已分为六类,由此可知古人的观点还是分得很细的。

现在再举“项、颈、领”三字为例。
这三个词的观点在古代汉语中也分得很细。
“领”是指全体脖子,如“引领而望”是说伸长着脖子在了望;“首领”是脑袋和脖子的总称。
“项”是指脖子的后部,古人的针言“项背相望”是说一个随着一个在走,后面的人望着前面人的“项背”,如说“颈背相望”那就不对了,由于在背后的人是不能看见前面人的颈子的;如说“领背相望”也不好,由于没有说清楚后面的人望着前面人的“项”。
“颈”一样平常是指脖子的前面。
古人说“刎颈”是自尽的意思,如楚霸王项羽刎颈自尽了,不能说“刎项”,由于“项”是在后面的,那就自尽不了。
以是古人对词的观点在有些地方是分得很细的,不能说它贫乏,相反地,在某些观点上倒是分得很清楚的。

再举例来说,关于胡子的问题,古人分为“须、髭、髯”三个观点。
口下为“须”,唇上为“髭”,两旁叫“髯”。
关公的髯很长,以是称作“美髯公”。
总的名称,也可以用“须”字。
我们现在没有这样丰富的观点,不管是上面的、口下的、两旁的都叫做胡子。
观点的多少、分得细不细与时期的风尚习气有关。
“须、髭、髯”之分,由于古时男子多数留须,以是必要加以差异。
现在我们留胡子的人少,不必要分得这样仔细,统称为“胡子”就可以了。
还有,在我们古书上,猪、马、羊、牛的名称种类很多,便是由于在畜牧时期,对初生的猪、一岁的猪、二岁的猪的名称,都必要分开,才能讲得清楚。
以是说,一个时期跟一个时期不同,一个民族跟一个民族不同,因此也就不能大略地说古人的词汇是贫乏的。
这是讲词汇的第一个问题。

关于古代词汇,现在我们彷佛懂得,但又不一定真懂。
要把稳,有些词,不要以为讲得通就算对。
讲通了有时也会出错。
有时讲起来彷佛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实在不然,正好还有问题。
刚才提到苏东坡的诗句“娟娟云月稍侵轩”,个中的“稍”字作“轻微”讲,也能讲得通,但这样的讲法不对。
其余,“时不再来”这句话,出在《史记·淮阴侯列传》,那里说:“时乎时,不再来。
”“时不再来”这四个字,大家都认识,用现在的话阐明,便是韶光不再来,这样讲彷佛不难懂。
实在这样阐明是不对的,“时”不作“韶光”讲,而是机遇的意思;“再”是两次,“再来”是来两次,整句话的意思是机遇不会来两次。
可见讲通了的未必便是对的。
再举个例子,《史记·万石张叔列传》有“对案不食”的话,这彷佛随意马虎懂,“案”是桌子,“对案不食”便是对着桌子吃不下饭。
由于当时万石君的儿子做错了事,万石君很伤心,吃不下饭,他儿子因此就悔过。
以是这个故事中才用了“对案不食”的话。
但要知道,汉朝时候没有桌子,古人是席地而坐的。
“案”这里不能当桌子讲,是一种有四条腿的托盘,可以用来放饭菜。
古人用饭时,就把饭菜盛在托盘里,由于它有四只脚,可以平放在地上。
“对案不食”是说对着盛放饭菜的托盘,吃不下饭去。
这样讲就对了。
如果这里把“案”讲成桌子,虽然也能讲得通,可是在别的地方就讲不通。
措辞是有社会性的,一个词在这里这样讲能讲得通,在别的句子里讲不通,那就有问题,比如在“举案齐眉”这个针言里,把“案”讲成“桌子”,那就讲不通。
“举案齐眉”的故事是说从前有夫妻二人,丈夫叫梁鸿,妻子叫孟光,他们相敬相爱。
孟光给她丈夫送饭,把盛饭菜的盘子举得和眉一样平常齐。
“案”只能阐明为“盘”,如果要讲成桌子,那孟光一定举不起来了。
总而言之,对古人用词,要有敏感,要仔细剖析,要从大量的材料中进行概括,进行比较,通过自己的思考,把它弄清楚。
纯挚地靠查字典,那是不足的。

《古代汉语》第二版(1981年)

语法的学习

刚才讲到,语法没有词汇那样主要,由于古今的语法变革不大。
但这不即是说,古今语法没有变革,也不即是说我们可以不必学古代汉语语法。

关于古代汉语语法,我想可以找些书看看。
比较普通的有杨伯峻的《文言语法》。
因此我不详细讲了,只能举些例子说说。

《文言语法》,杨伯峻 著

常常有人提到,在否定句中有个词序问题。
所谓否定句,是指含有“不、莫”这一类字眼的句子,比如“不知道我”,古人说的时候,要把词序颠倒过来,说“不我知”。
这便是说,在否定句中,要把宾语提到动词前面去。
还有“你”字,古代说成“汝”,“他”字说成“之”,“自己”说成“己”。
这一类都是代词,在否定句中,如作宾语用,一律提到动词前面,说成“不我知、不汝知、不之知、不己知”。
这可以说是一条规律,用得很普遍。

疑问句中的宾语,也要提前。
不过这里有个限定,宾语必须是代词,比如“何”字,是个代词,它在“尔何知”这句话中作宾语用,必要提到动词前面。
如果不提前,说成“尔知何”,那不合语法。
有个针言“何去何从”,意思是离开什么,追随什么。
这个“何”字也在动词的前面。
《孟子》中有句话:“师长西席将何之。
”“之”者,往也,是去的意思。
这个“何”是动词“之”的宾语,必要提前。
上古时候,“往”字不带直接宾语,因此这句话不能改成“师长西席将何往”。
何以见得?这可用《孟子》中其余一句话作比较解释,《孟子》中有句话说:“天下之父归之,其子焉往。
”这个“焉”字作“于何处”讲,而“于”是介词,以是“焉”能当“往”的间接宾语用。

学习古代汉语语法,要仔细进行剖析。
宾语要提前,得有条件,那便是必定在否定句、疑问句的情形下。
其余,宾语必须是代词,如果是普通名词,那就不能提前,比如说“不骑马”,就不能说成“不马骑”。
“知我”不能说成“我知”,由于这不是否定句。
如果学习时,忘了这些条件,那就随意马虎出错。
《论语》中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意思是不怕人家不知道自己,只怕自己不知道人家。
这句话中,“不己知”中的“己”字,提到了动词前面,“不知人”的“人”却没有提前。
这些地方都值得把稳。
语法方面有很多问题值得研究,有的可研究得很细。
不妨再举个例子。
“之”和“往”有分别,“之”本来是往的意思,但从语法上看,“之”不即是“往”,个中有差别。
“之”的后面可以带直接宾语,而“往”则不能,比如说到宋国去,可说“之宋”,到齐国去,可说“之齐”,但不能说“往宋、往齐”。
总之,关于学习古代汉语语法,因受韶光的限定,不能多讲。
上面所讲的,只想解释一个问题,那便是我们也要把稳学习语法。

《古代汉语》(校订重排本)

学习的详细方法

提到详细方法,首先是要拿出韶光,逐步地学。
应该循规蹈矩,不能浮躁,不能企图一下子就学好。
这便是所谓欲速则不达。
学外国语,有所谓“俄语一月通”,一个月内学通俄语,那种学法是不会学得稳定的。
学习古汉语也一样,不能企图一两个月学好。
我们说,学古汉语,学一二年不算多。
北大学生,每周学四小时,学二年,还只能学到一样平常的东西,谈不到学得深透。
学习不能速成。
我知道大家想学得快学得好,希望能讲些规律,以为节制了规律就算学好。
规律是必要讲的,但不能把规律看得很大略。
学习语文是个反复的过程,快了弗成。
比如给古书断句,很不大略,常常有点错的情形。
点错的或点不断句的,那他一定不懂书的意思,就算是点对了,也还不能说他就一定懂。
同学们常点不断句,他们提出问题,问若何点才能点得对。
这就涉及到节制规律的问题。
不会断句的缘故原由是多方面的,有词汇方面的缘故原由,有语法方面的缘故原由,还有不理解古时风尚习气的缘故原由,等等。
可见规律是很繁芜的。

如果只是讲规律,不从感性知识方面入手,那是弗成的。
两者应该结合起来。
刚才有人提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我想总的回答一句,便是学得多了,才能逐渐积累起来,积累多了,问题就办理了。
要不然,一个一个问题办理,零散噜苏,而且还达不到自己的欲望。

那么,究竟怎么办呢?我看要多读些好文章。
可以读读《古文不雅观止》,这书市情上有卖的,个中一共有两百多篇文章,不哀求都读,可以少读些,读三五十篇就可以。
要读,就要读些思想性较好的或自己爱读的文章,最好能够背诵,至少要读熟。
此外还可念些诗,读读《唐诗三百首》。
三百首太多,不妨打个折扣,也挑选些思想性好、爱读的诗读读,读一二百篇也就可以了。
要读得熟,熟能生巧。
以是学古汉语的最基本哀求,便是念三五十篇古文,一二百首唐诗。
宁肯少些,但要学得精些。

其余,要学些常用词,这也很主要。
关于常用词,只要负责学,是随意马虎节制的。
那些过深的词,可以不必学它。
如果哀求高些,还可以念些较深的书,如《诗经》《论语》《孟子》。
可以先念《孟子》,再念《论语》,这两部书都比较浅。
《诗经》稍难些,可以末了学。
前两部书可全体念,最末一部可以念选本。
《论语》可以选用杨伯峻的《论语译注》,《孟子》可读兰州大学中文系编的《孟子译注》,《诗经》可以采取余冠英的《诗经选》。
除此以外,在学习方面还有更高的哀求,这里就不多讲了。

《论语译注(简体字本)》

现在有个考试测验,小学生读古文,准备他们学不懂,这没有关系,只要熟读了,逐步地就会懂的。
这些话与刚才讲的要仔细地读,彷佛有抵牾,实在这里没有抵牾,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从较高的哀求提出的。
我们不要有畏惧的生理,由于古汉语中一定有随意马虎懂的地方。
能懂一些,就会培养出兴趣来。
有了兴趣,就能逐步地读通古文。
北大的学生在学校要学二年,诸位不妨读它三年或更长的韶光。
我相信你们是一定能够学得好的。
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希望吧!

1946年5月昆明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全体师生合影
坐者从左至右为:浦江清、朱自清、冯友兰、闻一多、唐兰、游国恩、罗庸、许维遹、余冠英、王力、沈从文

(节选自《语文学习讲座丛书》第6辑,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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