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部电视剧《凡人歌》在中心频道热播,也有一部《逆行人生》的电影正在院线热映,这两部影视剧都指向同一个“悲催”的人群—中年男女。经济下行,马喽们当心翼翼,不是怕公司溘然倒了,便是担心自己溘然被炒了,某红薯、某瓣、某乎最近几年也涌现了大量曾经不可一世的白领秒变无业游民的埋怨帖。房贷不能断?孩子学费怎么办?不用饭可以扛几天?
焦虑在发酵,公司之间,人与人之间,卷得也越来越没底线...
地中海师长西席们,法令纹女士们,没底线的卷王们,认清现实吧,你我皆平凡,别在焦虑中找不到自己。古人一千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怎么进化了这么久,我们越活越糊涂呢?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这是先秦期间的一首民歌,关于蜉蝣的。蜉蝣是什么?苏东坡在《赤壁赋》中曾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用蜉蝣生平之于天地沧桑之变,粟米之躯之于沧海之渺茫的比拟,来表达人生苦短的感慨。
蜉蝣是一种“朝生暮去世”的昆虫,生命只有数小时,在古诗文中,常用来感叹生命之短暂。
这首诗歌是这样的: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古人在2000多年前就已经在思考人生的意义了,短匆匆的三万天,用历史的眼力去看,和蜉蝣又有什么差异?而这短暂的生平,该如何探求归宿?是穷其生平奋斗出一丝光彩,还是和身边的人用快乐和笑颜唱一首歌?一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燃烧,一种是活出真我的平凡。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坐复愁】
鲍照,一个冷门墨客。流量少的可怜,却是李白和杜甫的偶像。他便是南北朝期间的鲍照。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在鲍照的眼里,不同人的人生就像是一杯水,倒在地上,有的流向了溪水,有的在泥土里逐渐干涸。人生有命,这不是迷信。寒门之子能够超越豪门少爷的屈指可数,大可不必在攀比中迷失落自我,徒增惆怅。有的人生下来便是喷鼻香车宝马,有的人呢,只能边上学边插秧。
当然这不是不奋斗的情由,只是出发点不同,人生的成功与否也不是一辈子固定的终点,人嘛,本日活得比昨天的自己好就可以了。清晰地看清楚自己,不要被外人迷了心智,你我只是平凡人家的孩子,不要坠入不该属于自己的希望中。
失落业了也好,分离了也罢,喝一杯酒,放过自己,送外买、跑滴滴又如何,每天买醉,儿子都不认自己的大老板和城中村落一家其乐融融的外卖员,谁更幸福?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白居易是唐朝墨客中,活得最明白的人之一,他没有李白那样终生活在浪漫中,也不像杜甫那样放不过自己。前半生他是热血刚直的年轻人,写过《不雅观刈麦》、《卖炭翁》为不平振臂一呼,也曾为了宰相武元衡遇刺的事,不怕出息受阻年夜胆站出来说话。而到了中年,他看清了人生,自己撬不动大唐的车轮,也光复不了开元盛世。以是他下半身活得熨帖得很。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何须恋世常忧去世,亦莫嫌身漫厌生。生去去世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泰山再巍峨也不用看不起毫末之土,松树千年又如何,终极会腐烂,木槿花开一日,也以曾残酷热烈为荣。处于顶峰的不要自傲,落于低谷悲叹也没用,生平起起伏伏,不可能一起向上,自然也不会无限着落。曾经绽放过也是生平的精彩,放弃执著吧,没有比眼下更主要的。
生而平凡,甘于平凡。这八个字一点不大略,别在光环中迷失落,别再冰窟里哀怨,在平凡中探求生活的幸福,才不枉这生平。
接管自己的平凡吧,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权力和财富,碰着伯乐的更是少之又少。当上升受阻,就坦然接管,踏实走好每一步,不出错,不激进,搞好身体,守护好最爱的人,才是最值得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