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代墨客赵崇嶓的一首尾月诗。
一翻日历,韶光已经走到了尾月二十五,家家户户的日历上都拔去了旧的一年。这是写“人家之劳碌”。日历一张一张撕掉,转眼就见底了。岁晚年终,家家户户都劳碌起来,准备欢迎新年的到来。
与世无争的山中隐士没有什么可以祈祷的,吃了睡,睡了吃,根本不关心本日是哪一天。这是写“隐士之无忧”。与“人家之劳碌”不同的是,隐士根本不在乎年终将至,依旧日日甜睡,无忧无虑。从中,我们读到了一个世外高人的洒脱与脱俗,他是真正放得下俗世的鼓噪,而进入到一种物我两忘的天下里去了。
在岁晚年终之际,读上这样蕴藉隽永、意味深长的诗,能够让人产生一种“放浪江湖远,宽心日月长”的欢畅。在墨客心中,韶光仿佛静止了一样平常,读来给人以一种无比安谧的心灵享受,是写尾月诗最为独特的一首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