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首诗的出处,有人提出是改写的唐朝墨客韦应物的一首《简卢陟》。的确,在《简卢陟》中有一句“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与这首诗不过一字之差。可是许多人不知道的是,早在唐朝以前的两汉期间,有一位无名氏写的其余一首诗中,就已经涌现了与这句相似的诗。
让我们来品一品:
《旧题苏武诗 / 别诗四首·其一》
两汉 佚名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
昔者常附近,邈若胡与秦。惟念当离去,恩典日以新。
鹿鸣思野草,可以喻高朋。我有一罇酒,欲以赠远人。
愿子留推敲,叙今生平亲。
这首五言古诗,详细出自汉朝何人之手已经无从查证。自从被编入梁朝《昭明文选》一书后,其出处在历朝以来曾经受到过无数专家学者地考虑,但这些并不影响如今的人们去欣赏这首诗的文学之美。全诗描写了伯仲亲人分离时悲哀的情景,可以分为两段来读。
前五句为第一段,描写了兄弟离去的痛楚。无论朋友,还是兄弟,都该当如同一棵树上的枝叶一样血脉相连。虽然天下朋友都可以亲如兄弟,可你走了,往后又去哪里找你与我一同前行呢?毕竟只有我们才是一母同胞,骨肉相连的亲兄弟呀。想起从前,我们每天生活在一起,犹如鸳鸯鸟一样平常少焉也未曾分离,如今却要像天上星星一样,你在东,我在西,更像是辽阔大地上的胡人与秦人一样,你在北,我在南了。本段诗中采取层层递进、多物借喻的写作手腕,将伯仲亲情在离去的前一刻所经受的繁芜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鸳鸯、树枝、星辰、胡秦,这些光鲜的比拟更是陪衬出了离人伤心的感情。
后四句为第二段,写出了离去现场的情景。以前在一起时,从未如今天一样平常感想熏染到这份情意的宝贵。此刻唯有用酒赠给我即将远行的兄弟,我的心就犹如那找寻到俏丽草地的麋鹿,在呼唤它的差错一同享用,这便是我此刻想要请你饮酒的心情。只愿你慢饮此酒,让我们再来一诉昔日的亲情。古人有临别赠酒的习俗,万千措辞均在酒中,无数墨客也曾在诗中写过这种离去场面。此段用诗经中的“鹿鸣”,奥妙地形容了墨客当时想要兄弟多留少焉的心情,抒发了兄弟间情深意重,不忍分离的朴拙感情。
一句“我有一罇酒,欲以赠远人”,道出了墨客对兄弟的不舍与留恋,同时也反响出兄弟要去的江湖之深远与险恶。赠上一杯酒,让美好的回顾和祝福随着兄弟一起远行。这句诗是有着墨客对亲情的顾虑,有着对离去后情状的深深担忧,一种欲说还休的感情由此生发。这样繁芜的情绪,集中在这一句诗中,以是才会成为后来的文人墨客们争相模拟的工具。至于在这句诗的不同写法中,哪一句写得更有味道,便是智者见智的问题了。你认为呢?欢迎说出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