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我们的底气,有母亲的地方便是永久的港湾。

“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最大的痛莫过于此。

2000多年前,一位无名孝子在失落去父母后,写下一首诗,“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一字一泪,说出了多少民气底的痛,为人子都该读一读。

这首诗名为《蓼莪》,出自《诗经·小雅》,作者是何人,已无从考证。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诗经这首诗一字一泪为人子都该读一读

至于背景,有两种说法,《毛诗序》认为这是首讽刺诗,讽刺的工具是周幽王,因他不仁,使公民劳苦,甚至孝子无法终养父母。

但北宋的欧阳修却有不同的意见,他认为这首诗只是纯挚地抒发了孝子不能行孝的悲痛之情

从整首诗的内容来看,委实看不出有“刺幽王”之意,但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那种孤苦、愧疚、懊恼的情绪,千百年来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

清代文学家方玉润如是评价“此诗为千古孝思绝作,尽人能识”,我深以为然。

诗歌前两章以“蓼莪”起兴,表达了对父母深切的吊唁之情。

这里提到了三栽种物,“莪”、“蒿”、“蔚”。

“莪”是一种可以食用的野菜,因它抱根丛生,以是人们又称它为“抱娘蒿”。

“蒿”、“蔚”是野草,皆不可食用,而且都是散生的。

墨客误把“蒿”和“蔚”算作了“莪”,待创造弄错后,又由“蒿蔚”的散生和无用遐想到不长进的自己。

父母劳心劳力将自己抚养成人,而自己不长进,乃至无法尽到终养之责,可以想象墨客的心中该有多痛楚。

而接着的第三章,又是一个比喻,进一步加深墨客的这种痛楚之情。

子女如罍,从父母的瓶中取水,直至耗尽,墨客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女,写透了父母对儿女的奉献。

原来瓶和罍是可以相资以为用,然而事实却是罍无储水可汲,或者说瓶等不到罍的注水,以是墨客以之为耻,乃至发出了“不如去世之久矣”的悲号,愧疚懊悔之情不言而喻。

而末了的“无父何怙”四句则是刻画了一个无所依傍的孤苦形象,吊唁之来由此可见。

再来看第四章,墨客连用了九个动词,写尽了父母的生养、养育、教导之恩。

须要把稳的是不断重复的“我”字,第一人称的写法,给人真切的感想熏染,很随意马虎让人遐想到自身,正如清初文学家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所言“勾人眼泪,全在此无数‘我’字”。

而末了两章又是起兴的写法,墨客以“南山”和“飘风”起兴,将自己失落去父母、无法终养父母的凄苦、悲怆之情推向了顶端。

值得玩味的是“烈烈”、“发发”、“律律”、“弗弗”这些叠词的利用,不仅读来朗朗上口,更是加强了语气,具有极强的艺术传染力。

实在,《诗经》中有不少篇目都提到了“孝”,例如《凯风》、《卷阿》、《葛覃》等等,但影响力最大的还属这篇《蓼莪》。

《晋书·孝友传》记载,墨客王褒在父亲逝后,每每读到《蓼莪》这首诗便泣泪涟涟,门放学生为了不让其触景生情,学《诗经》时特意废除了这一篇。

不足为奇,南朝著名上清派羽士顾欢在晒台山授徒时,讲到《诗经》时同样绕过了这首《蓼莪》。

之以是会如此,大概是由于这首诗戳中了很多民气底的痛。

人生没有永久,来日并不方长。

历尽风雨,过尽千帆,蓦然回顾,我们才创造叫一声“妈”有人应,是何其的幸运和幸福。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愿你永久不要有这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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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忧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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