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左县东赤里赤惨案

东赤里赤村落是辽宁省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的一个蒙汉两族村落民杂居村落o1933年农历六月六日上午,日军侵略朝阳的防备队和朝阳伪保安队300多名官兵,从朝阳岀发,企图到喀左县大城子一带劫掠民财。
当这支部队反攻袭击到东赤里赤村落南时,他们任意践踏庄稼、打劫民畜、殴打村落民,因而引起联庄护青职员邹立田等人的反抗,于这天伪军便急速包围了东赤里赤村落。
他们先是用迫击炮、机枪、步枪一齐向村落中发射,打得碎石乱飞,硝烟滚滚。
接着,日伪军警冲进东赤里赤村落,见物就抢,见人就杀。

村落南第一户张玉德,听枪声稍停往门外跑,刚出门口就被一个日本军官用刀砍下了头颅。
妻子郭氏闻听丈夫惨叫,刚跑出屋门,便被一日本兵用刺刀捅倒,又复一刀,将其身怀八个月的婴儿挑了出来。
张郭氏身下的三个孩子坐在炕上,吓得直抖动。
日本兵冲进屋去,将三个孩子扯了出来。
一个日本兵扯起一个小女孩,一脚给踢到大门外。
另两个小男孩,日本兵先是用锄杠打,孩子疼痛难忍,哭着满院子跑藏,日军看着愉快地狞笑。
后来便开枪射击,将两个孩子杀害。
有四名外地讨饭的托钵人,躲进村落南关帝庙的塑像后,也被日本官兵枪杀或刀砍了。
韩二粉匠的妻子因有身行动不便,抱着两岁的小凤、领着四岁的小女,躲进门口的麻地里。
由于家狗随主人也窜进了麻地,暴露了目标。
日军官兵进麻地查抄,一枪打去世了狗,一刀砍去世了韩妻。
两个女孩扑在她妈身上哭叫,也被日兵枪杀。

村落东王文学的嫂子,听见村落南头的枪声稀了,便登着梯子上房叫喊孩子。
不料,被墙外的日军创造,举枪一击,王文学的嫂子应声从梯子上栽下丧生。
从羊角沟村落抓来给日军领路的三个人也被日军用刀劈去世在河边草地上。
不到两个小时,日军在东赤里赤村落共枪杀、砍去世无辜村落民32人、伤5人,烧毁民房59间。
当时的村落头巷院去世尸横卧,被焚房屋滚滚浓烟遮天蔽日,惨状目不忍睹。
(朝阳人)

1932年2月1944 年12月日军在辽宁省的暴行五

日军火烧于家沟

于家沟是抚顺清原西南25公里外所属敖家下乡的一个偏辟屯子01933年农历尾月十三侵略清原的日本守备队溘然反攻袭击于家沟,从沟外往沟里逐户烧屋子。
这时大多数农人都在表面干活,看到冒烟,纷纭跑回来救火。
日兵端着刺刀,不准百姓近前。
就这样.于家沟几十户人家的屋子全部被烧光,所有粮食、衣服、被褥、箱子、家具等等都被付之一炬。
农人于占水由于有病没有爬出来,被活活烧去世。
高某家一位妇女,生小孩才七天,因屋子被烧,家人只好把产妇和婴儿抬到山窝里。
寒冬尾月,康健人都难以在山上过夜,何况刚生小孩才七天的妇女,好随意马虎熬过一夜,第二天,他家里人把她抬到亲戚家里,不几天这位产妇便重病身亡。

这暴行造成几十户人无家可归。
邵宝林当时七八岁,随着他80岁的爷爷过日子,因无亲可投,无友可靠,就搬到四面透风、缺门少窗的关帝庙里,住在关公塑像后边,用草盖在身上,爷俩缩在一起,冻的直丁宁抖。
由于粮食烧光了,又没有吃的,只好沿街乞讨。
要饭的人太多,家家户户都缺粮,一天便是残渣剩饭,也要不上一顿饱饭,爷爷不到一个月就冻饿而去世。
老吕家六口人,父亲饿去世了,5岁、3岁两个弟弟由于吃榆树皮吃磨碎的包米芯,大便干燥,便不下来,不到一个月也去世去了。
农人赵XX的两个小孩由于没粮食吃,只好用野菜充饥,结果全身浮肿,末了肿的把肉皮都胀开,不几天也去世去了。

就这样有上百口人被日军逼迫到敖家卜。
敖家卜仅有四五户人家,分散在沟沟岔岔的屋子都烧光了,冬天又不能盖屋子,人们只好挤在这几间屋子里,炕上地下都住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疫病又蔓延开来,病去世了50多人,庙西沟住的五六家,去世的人都没人去抬。
(王凤春毕庶范徐桂英)

日本守备队在抚顺的罪过

1933年,侵抚日本守备队长山上大尉发出“并屯集家”的特殊指令,把郊区小村落,逼迫向大村落落迁居集中。
同年8月4日午后4时,一辆满载日本守备队官兵的卡车,急驶抚顺县郊秋皮沟袭扰o日本兵跳下车来,如狼似虎,点燃起一束束火把,把秋皮沟烧成一片火海。
他们烧光秋皮沟又烧大东沟、小房身沟、西沟、北沟……到处浓烟滚滚,烧红了半边天.失落去家园、衣物、粮食的男女老少,哭嚎声震天动地,摧民气肺。

侵抚日本守备队不到一个月,便侵略新宾县城,把新宾周围所有较小村落全部烧光,烧毁房屋千余间。
杀人最多时,每天砍杀500—600人。
光新宾北山的万人坑,便埋葬了抗日志士和无辜村落民万人以上。

1933年10月,日本守备队反攻袭击清原县崔庄子,捕去抗日自卫军大刀队战士29人。
这些人全部惨去世在日本守备队的机枪口下。

1935年3月24日午后,日本守备队派出全副武装小队溘然侵袭王小堡村落,见人就杀,见房就烧,无辜居民九人被杀害。

1935年4月18日,日本守备队在上烟沟村落,又制造了一起恶行屠杀,无辜村落民16人被杀去世,100间房屋被烧光。

1935年8月220,日本守备队侵袭清原县南山城、湾甸子、草市、英额门等村落落,共抓捕150余人,装进三辆大卡车,拉到清原县西街草坪地。
四挺机枪同时开火,无辜村落民150余人惨去世于血泊之中。
事后这150余具尸体,均被埋葬于清原县南八家稗子沟的万人坑。

1936年,日本守备队在马架子沟把在山地干庄稼活的20余名农人统统赶下山来,不问是非黑白活活杀去世。
又以所谓“通匪”之罪,把杨景新、杨德清、徐长忠等20余人屠杀于新宾北山,扔进万人坑。

1937年农历仲春初二,以日本守备队长为首的30余名全副武装的日军,侵入新宾县蔺家堡子,抓捕农人36人,将其全部杀害。
(姚云鹏)

清原崔庄子惨案

1933年10月,正值秋收时令,日军认为这是进剿抗日武装的最好机遇。
因此,盘踞清原街的日本守备队四方岀击,当日军反攻袭击至崔庄子村落附近时,创造农人从山上往下背庄稼,手中的“千斤棍”在日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日军认为是武器,遂包抄上来。
及至近前一看,不是武器,便随着农人进了庄子。
进村落后,逐户进行查抄。
当时唐聚伍部自卫军战士40多人在这个村落暂住,他们与村落民同吃同劳动,以待机遇,再行发难。
由于自卫军战士所用的长矛、大刀没隐蔽起来,被日军创造。
村落长董玉珠和办村落事的王宪章、遇天恩等见事不妙,即向日军军官说:“这几名大刀队员已痛改前非,在这里种地,已成良民。
”日军军官说:“把他们都凑集起来,皇军要训话气村落长把24名大刀队员都找来,日军没说几句话,就敕令绑了起来,然后押送到村落中大庙院子里。
村落长们再三哀求,也无济于事。
日军不但没有放过自卫军战士,连村落长也给绑了起来。
这时王福祥的大哥和赵洪亮从大庙前途经,也被上绑。
日军军官一声令下,两挺机枪同时向人群扫射,29人全被杀害,无一幸免。
枪杀后,又在每人身上补了一刀。
日军杀人后又抓来村落民,逼着拿干柴,在大庙和西街两处点起大火,全村落50多户100余间屋子全被烧光。
(王治山)

日军残杀王砬沟村落民

辽宁省建昌县谷杖子乡王砬沟村落,是一条五里长的深山沟,三面靠山、只有一壁沟口通道。
沟里住着20多户人家、100多口人。
由于山多沟深,柴草茂密,交通不便,外地人很少往来。
由于抗日义勇军、仁义军、民众救国军等常常岀没在这里,待机打击侵华日军,日军对王破沟恨之入骨。

1934年农历四月初七,大队长林木带领300多名日伪军,并配有机枪、大炮、七台大卡车,在飞机侦察和掩护下,从四面包围侵袭王碰沟村落。
这时,抗日军队早已转移了。
日军进村落后逐户查抄,并将全村落男女老少,全逼到村落中间一个大井旁的小空场上,周围架上了大炮和机枪。
这时,日军大队长林木手举战刀,威逼村落民们供出“强盗”的去向,村落民们无一开口,气得林木要敕令开枪,幸亏翻译说如将百姓全杀去世了,“强盗”不再来了,怎能捉住呢,机枪才没开火。
然而,日军走后,村落民们才创造有13位亲人已被仇敌枪杀。
原来是他们早饭后去地里干活,日军刚进村落就遇上了他们:齐永学年高62岁,被日军用刺刀挑去世;李殿举同仇敌搏斗,双手负伤,末了被剖腹;放羊娃李根带,被挖去双眼后又被挑去世;季洪才被枪杀后只剩下了头皮;12岁的立冬随其父季学用去地里玩,父子双双被挑去世;外村落的李景新的外祖父老孙头,来接女儿住家去,走到半路也被挑去世;还有季学诚、季清芳、吉奎等人被机枪射去世或炮弹炸去世。
第二年春,日伪军警又来这里烧屋子,除两栋屋子得救外,别的100多间住房和衣物、粮食全被烧光。
(管文华)

文章内容节选自《侵华日军暴行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