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玄珠

小时候背诗,有一首不记得是谁写的什么了,但是整首诗竟然还能背:

梅雪争春未肯降,

骚人搁笔费评章。

骚人有尿不是错岂能无水便成湿每人一首尿尿诗

梅须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喷鼻香。

于是有许多东西别说当时不明白,实在现在也糊涂。
比如第一个便是这个【降】字怎么读,是【酱】还是【翔】,傻傻分不清,这遐想真的和《宰相刘罗锅》没一点关系,我开始遐想的时候这个电影大概还没拍,虽然李嘉存(张诚)现场示范,但是我知道他吃的是酱不是翔。
还有便是这个【梅须逊三分白,雪却偷梅一段喷鼻香。
】没错,我当时背便是这么背的,关键我觉着这样背更故意思,反正便是你白,也便是长得白,我不如你白,但是你这人手不干净,偷偷摸摸的,那便是贼人行为。

然而我最不明白的便是这个【骚人】,这位大法官。
骚人是什么人?诗里面彷佛是作者自况,当时我就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骂自己,毕竟打小儿我的见识里【骚】就不是啥褒义字。

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的认知,骚基本都是要和尿联系到一起的,比如久瘫在床的奶奶,虽然爷爷无微不至地照顾,也总难免有疏漏的时候。
有一段韶光我曾固执地认为孙悟空是【骚人】,直到后来才理解到千古第一【骚人】原来竟是屈原,骚人的天下不是谁都能懂。

所谓骚人,当然不是指身上带骚味儿的人,而是指忧闷困顿的人,后来泛指墨客。
说到墨客,我小时候的偶像是吃瓜大师苏文茂师长西席,他让我明白了我从小便是会坐湿的。

想要坐湿,吃瓜当然是好办法,或者多吃几盏茶,狂喝啤酒。
但是有时水喝多了真的会误事,比如我便是以误了一个千古饭局。

李白是我兄弟(其一)

诗/玄珠

李白是我兄弟

常常一起饮酒

昨晚拉了唐寅

找庄子搓麻去了

李白是我兄弟(其二)

诗/玄珠

李白是我兄弟

我们一起饮酒

有个姓岑的师长西席

还有丹丘的后生

我实在不咋想喝

茶水喝的太多

我兄弟在那致辞:

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

我大喝采诗!

我一摸真湿

中途的离场

他没写我进去